其实生活本就在我们手中,不是吗?
何时开始,何时结束,都在我们手中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像我一样,成长了20多年突然就在某一瞬间,发现自己的无知与愚蠢。就在去年,这些无知与愚蠢不由自主的一个接一个摊开在我的面前。不能忽视,看着焦急。
2016年的夏天,由于我当时所在的公司倒闭。我成了无游民,与此同时他也在我心中慢慢死去,只留下一丝余温。且不说关于他的一切。
由于工地做的不好,接连遭到资金链断掉,很快,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来了。这时业主一个一个打来电话质问。“工程怎么解决?进度怎么解决?xx怎么解决?xx怎么解决?退钱!”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也想知道。
一切结束我和闺蜜去了云南。想借那蓝天碧水散掉这一切。
半个月后我们回来了。
那几天什么都没做。每天看电视,看电影,逛街,吃饭,睡觉。
她的快递到了,我的快递也到了。她买了一套木雕工具。我买了一套画画工具。
看来我们都意识到了生活的空虚无意义。他开始雕刻他的木头筷子,我开始学习画画。她曾是艺术生,虽然很多年没有碰过这玩意了,对付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是个小白。她说我有天赋,几天就画成这样,我很开心。
书店,很久没有去过了,印象中还是故乡的新华书店呢,还有国庆路口的一家叫晨光的小书馆,很小,多是教材工具书和报刊杂志,哎呀,又想起了那本我看一眼就想吐的黄色封面“黄冈”。你懂的。
没去书店前,我们总是去抓娃娃,没错,去抓娃娃。你可以想一想,我收拾东西滚回老家时装了多少娃娃。但之后,经常出入观音桥那家xx书店。我想很多人会和我一样,从小就有一个书架梦,梦想着长大房子里会有一个书房,又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忘了,可能是从成绩不好时开始的吧。
那天母亲打电话来,说家里有个什么事需要我本人带着身份证去处理,叫我十一就回去吧。于是,我离开了他。他在我之前就滚去了新疆,说他来,还不知道是谁离开了谁,挺尴尬。三年前我带他回家,现在想想那9个小时的高铁,开的太快。
回的匆匆,走的也匆匆。母亲想要棒打鸳鸯,那么狠心。我甚至气愤我的母亲居然也会嫌弃别人的家境。唇枪舌战,我说了太多刺激她老人家的狠话。后来想想,还好那是我妈。在外三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说是事故也不为过吧。
某天某刻。我收拾行囊,准备滚了,他同时也死了。就在他死的那一天,我们都会明白。最毒妇人心。后来闺蜜给我看了那死人晒出了一张两人合照,我就笑了。“哎嘛,也舍得找个漂亮的”’
是的,一切就这样过去。云淡风轻。
回到故乡的省会。我继续偶尔画着画,看着书。在一家公司做资料,简单轻松。每天早起看看新闻,吃饭,上班,下班。那天突然觉得浑身不舒服,不去做那件事实在无法容忍。于是定了张去南京的火车票,去找逼哥的足迹。
路过全椒县了,对是那首歌里唱的。坐了32路看着它穿过挹江门,去拍了张热河路的路牌美滋滋的回来。在盐仓桥站路边,我闭着眼,享受着从头到脚由里到外的爽。一路跟着铁路回来。那个爽很多天都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都是值得的。
到了预订的全家福写真的日子。
全家人一起拍全家福,这可能算第一次。从前家里鸡犬不宁,要拍全家福简直是天方夜谭。父亲脾气不好,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他的教育法则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想也有许多家庭是这样的。于是就有了我们在外漂泊吧。
后来给父亲打电话回去问候,说到某些不喜欢的话题就嘿嘿嘿的过去了。你不会知道,那句嘿嘿是多么僵硬。
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愚蠢的时候,一切都在结束,一切都在开始不是吗?连我也鼓起勇气开始写东西在这里公开发布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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