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善希每天下午放学,我都会和他走到十字路口,到车站去等车。
虽说,总是和他去等车,可是每次等车的感觉都不一样。
有一次,我和朱善希一块等车,我们都来车站旁的台子上,我坐着,朱善希说:"你都上去了,我也要上去,你快把我拉一把,我就能上去了!"我把他拉了上来,他站在一旁看着远方。他说:"我在思考人生。"
我站起来靠在墙角,和朱善希聊天,他突然转过头来说:"你后面有只猪网。蜘蛛网上面还有死蚊子,粘到你的头发上了 。"我把手伸着准备抓她。我说:"你过来帮我弄一下,好可怕。"朱善溪立刻往后倒退,喊:"你再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我就不给你弄了。"
我并没有再往前走,我站在那,他往我这走,看着我头上的蜘蛛,呆滞了一会儿。说:"我不敢!"我对他说:你拿我书包里的画来弄!"
朱善希一下子就把我的话从袋子里扯了出来。卷成一团,带我的头上扫来扫去,扫完之后他说,不行,头发上的,蜘蛛都已经掉到,书包和衣服上了。我,把书包卸下来,看到书包上并没有蜘蛛网,我就问他真的有蜘蛛网吗?他说:真的真的有。朱善希突然改口说:"不是!书包上并没有蜘蛛,蜘蛛和蜘蛛网都已经掉在衣服上了,你把衣服脱掉就能看见了。你看你妈回去不能骂死你。"
我们就这样闹哄哄的,在车站吵了十几分钟。车终于来了,朱善希上车了,我也可以回家了。回到家后我觉得这应该是她等他等车最有趣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