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在我的三寸小桌上,写下这些文字
摩挲着、落笔;缱绻地写着
写着。
三寸外的声音忽略着我:
一声挨着一声,靠近;
一声推着一声,逼近。
一滴滴晕染了纸张的泪水,
相互融合着,又互相毁灭着
一个字,从起笔到落笔需要多久可以被酝酿成故事写在纸张上 ,
纸张上的故事,又需要什么样的过程才能重回人的心田。
当我试图用纸巾拭去字迹上的泪水,另一段字迹已经模糊
我反复揣摩丢失的是哪一个字:
浅梦、呢喃
噢,还有泪水、不安……
字落在不同纸上就有不同的故事
没有谁出现得比谁优雅
没有谁来得比谁早一步
没有谁在梦里,没有谁不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