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写老胡和王大美写得动情,写完就发现血压升高,果断收尾,发送,马上下楼找畅。
她在阿梅房间商量重新摆床的事,我知道她肯定第一时间读完了我的文字,于是我啥也不说,扑倒她怀里就开始哭。
她理解我,啥也不说,就紧紧地搂着我,拍着我的后背,任由我哭。
哭了大概三四分钟,我觉得差不多了,就说,哭完了。
她松开我说,你咋这么矮呢?
你们说这个女银,是不是太tm过分了!
我破涕为笑。
刚刹住闸,她又从背后抱住了我。
艾玛完了,瞬间我又哭了。
这次持续时间短,大概一分多钟。
我说,这次真哭完了,我拿纸擦鼻涕眼泪。
余光一瞥,她也拿着纸巾在洗手间镜子前擦眼角。这家伙今天跟平常一样涂了漂亮精致的睫毛膏。我以为她怕睫毛膏弄花了,但她是在拭眼角的泪花。
阿梅好淡定啊,就这样看着这一切,该干啥干啥,好像一切都跟她无关。
我跟畅一样,就爱她这样的性格。
今早跟姐姐又进行了一段触及灵魂的聊天。我跟姐妹现在啥都说,木有秘密。
我讲了昨晚的事。
姐安慰了我,还说今天要帮老胡抓中药,问要不要给我也带一份。
我说不用,我说我发明了大哭降压法,特别是在畅的怀里更有效。
姐笑说,这个药只有姐可以开到,你们那边都没有! 找你畅去,以后别找我![呲牙][呲牙]
我笑回,姐是姐,畅是畅,一个都不能少[调皮][偷笑][拥抱][拥抱][亲亲]
姐笑答,我太俗气,没文化真可怕![偷笑][偷笑]
哈哈哈哈哈,好愉快的早晨!
遛弯时,高中同学小群问我,你闲云雅鹤般东游西逛,不上班吗?
我简单作答,问她想不想看我的文字。
她说想,于是我把全部文字发给她。
给大飞哥语音聊了不少,他也是初中同学,原来在敦化当警察,现在在电视剧剧组当制片主任。非常有才气,当年小伙贼拉帅,现在有点发福了。
听到我的语音他非常高兴,互相聊了点心里话,他糖尿病,还有三高和冠心病,我一再叮嘱他按时打针吃药,并让他注意饮食和保持心情愉快。
我那天发给他全部文字的时候,他说自己是怀着忐忑焦虑的心情,逐字逐句地看完了我的笔记,几次用纸巾擦拭无法控制的眼泪。
他说我是知识女性,他不想说过多开导我的话,感觉那样好苍白,因为我比他更懂得生活。
他说他只想告诉我,我不是什么更年期,我是告别过去后的重生。惠、英还有他,他们都爱我,他们当年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游离过。
他还说,我现在不单是战胜自己,重要的是要活出自己,不忘初心,享受生活。他会随时关注我,和我共同分享那种从心底释放出来的快乐。
他的真心真意我照单全收了,而且今天,我也真心真意地叮嘱了他好些体己话,像对亲兄弟一样。
他说菁,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真想让你融化在我的怀抱里。
我感受到了他那种超越性别的真挚的爱。
好了,到此为止,不说情了,下面开始只说景。
说前天参观的围屋和杨梅水村。
讲真,我对围屋的全部概念都来自于图片,各种摄影爱好者各种震撼人心的角度,带来各种古朴自然的历史沧桑感。
没亲自参观过,就没有发自心底的感受。
插一句,我其实现在非常感谢10年的记者生涯,我们的新闻都是跑出来的,不全是写出来的。
你在现场的内心感受和描述以及视角都是不同的,专业人士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回围屋。
这些围屋隶属于惠州市博罗县公庄南溪村,位于公庄西南。
目前古村内仍保存有练武石、钱格、雕龙、梁画雕刻、壁画、碑石桅杆石等一批文物和澳圭朱宗祠、育堂朱宗祠等古代建筑。
据觅三千说,此围屋貌似四五百年的历史。
整个村落三面环河形似长龙,排水系统整村相连,令人称奇。
吉水围古村,只有南面一个出口与外界相连,其他东西北三面分别被公庄河环抱。远远望去,犹如一条长龙盘旋,又好似一朵水上的莲花。
根据《朱氏谱载》记载,这些客家古围屋始建于清朝年间。由于这里三面环水,土地肥沃,且先人移居此地时种植了大片的桔子,因此取名为“桔水围”,后因当地方言中“吉利”的“吉”与“桔”谐音,故取名为“吉水围”。
吉水围古围屋是典型的客家围屋建筑,分设南门、东门,屋中有两间墙木结构的古祠堂,檐梁上绘制着精美的图案,里面还有灰塑和木雕。
在祠堂周边,建有数十栋布局整齐、相通互连、井然有序的屋子。屋中有天井、磨房、石廊、仓库等建筑,屋与屋之间相互贯通。走进围屋如入迷宫,着实令人惊叹不已。
更令人称奇的是,石通八达的巷道下面是整村相连的排水系统。
据说先人在修建这些排水沟时,在沟里养了不少乌龟,那些乌龟会疏通淤泥。
各位亲觉得我介绍得咋样?
不错吧,以上内容均来自于《关爱之旅》这本手册,不是我的原创。
哈哈哈,我有讲实话。
下面是我自己的内容。
在围屋前下了车,第一感觉是古朴和神秘,当然还有孤独感,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烟火气。
我听说,这类的古建筑都有灵气,据说最好不要拍照,所以我们就一路跟在组织者后面,一张照片也没拍。
大门口的门楣上写着几个大字,我读来读去,都应该是“东来紫气”,这是从右往左读的。如果从左往右读就更不对了,这跟我们平时一直说的“紫气东来”有点不一样。
踏进院子就是一个大空地,应该算是围屋的广场之类的地方。不知围屋里集和开会是不是在这里举行。
再往前走,就是祠堂。上面几个斑驳的大字,我记得是“朱氏宗祠”或者“朱氏祠堂”,忘了。
我问组织者老傅,能不能进去看看?
他说应该可以,不过要恭敬一点。
得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我只站在门口张望,里面远远的有排位类的物件,地上满是红红的鞭炮放过的纸屑。有人说那是祭祖后留下的。
看颜色还新鲜,估计祭祖的时间离现在不长。
跟着组织者,我们一群人走进了长长的深深的巷子里。巷子不宽不窄,没有局促感。
地上大部分是大块鹅卵石铺成的地面,走起来突突兀兀,跟现在平平整整的水泥或柏油路比起来,那感觉是大大的不同。
很多地面都长着厚厚的青苔,不用说,无声地告诉我们,此地已经基本没有人烟,告别了烟火和脚印,所以就更别说污染了。
巷子里的各间屋子看着确实雷同,巷子也雷同。如果没有组织者带路,估计十有八九走不出来。
我在一个屋子里探探头,发现屋顶非常高,是尖尖的那种屋梁,屋里黑黢黢的,看不到什么雕画之类的图案。也许有,刚好我没看到,因为我近视眼。
大部分屋子里除了空荡荡就是空荡荡,基本上啥也没有。偶尔有的屋子里还放着几件家具,落满了灰尘,根本没有一丝人气。
很多屋子都开着门或可以推开门,但是我根本没有想着过去推开任何一扇关着的门。
嗯,有点感觉怕触碰了历史,怕走出一些未知的不敢接受的真相。
对,就是这种感觉。
孤独的古屋已经告别了人气,很多墙壁都斑驳不堪,有的还开始有了裂缝,这里的人早就搬到附近去了。
听说还住了两户人家,我们确实也看到了一处住人的院落。天井里几个大塑料盆,门口是鸡笼子,里面几只咯咯叫的鸡,最里面的小屋子里还拴着一条不大的狗,屋檐下挂着几件晾晒的衣服。
这一切都表明,这个院子是有主人的。虽然主人不在,门没锁,也没插。
一个随行的小朋友说臭臭的,估计是鸡屎味。
在我看来,这鸡屎味和其他这些没有落灰的家什才能大大的表明,这里是人间,我们在人间,我们没有穿越。
不说屋子了,很多巷子的角角落落都长满了各种植物,开花的不开花的。绿绿的,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这些绿色的生命不在乎人气,只要有泥土、空气和水,他们就会自由自在地生长。
我一直跟随人群走着,细细地看着这一切。
这里原来住的都是朱氏族人,据说是大家族。当年也应该是门庭若市、极尽繁华。
如果可以穿越,应该能看到各家各户早起洗漱、各自穿衣戴帽、笑笑闹闹、呼来喝去的情景。
再细细想来,这些古老的围屋里,肯定也有许许多多的爱恨情仇和恩恩怨怨。
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可如今,这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在我们面前的,说得好听点,是古朴、自然和历史的沧桑。
说得通俗点,就是荒凉、破败和毫无生气的
一间间危房。
这就是建筑物的意义。
人们建了它,在它里面生活,它就是活的。
慢慢的,它经历了过多的雨雪风霜,经历了太多的岁月变迁,它老了,不能住人了,它就死去了。
那些古屋就是尸体。
我们这些参观者,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和目的,用眼睛来捕捉她的风采,感慨她的设计,惊叹于她作为家族祖屋的宏伟与壮观,却单单忘了,她其实就是一个沧桑的老妇人。
她用美好的青春和乳汁养育了多少代人,然后老了,被人遗弃了。
讲真,我们真的不该忘了她 。
无论是吉水围屋,还是其他地方的那些老街老巷。
时代变迁,社会发展,不容置疑,不可逆转。
可是人要有根啊!
人要有根,要有灵魂,这才是世世代代滋养人的根本啊。
这些历经几百年沧桑还未倒的古代建筑,都在无声地述说着岁月。
她告诉我们,我们有祖先,有历史,有传承,而这些,无论科技发展到什么年代,无论机器是否会代替手工,都是亘古不变的历史见证。
只要有人,就有生命,就会生生不息。
感慨如上,说完了。
运河我也看了,不宽,河水也没想象中清澈。河边还有点塑料袋类的垃圾。
据说当年是唯一外出的路径,所以运河上熙熙攘攘,不知有没有吃花酒的游船。嘻嘻!
百年荔枝园也看了一眼,在车上隔着车窗闺蜜指给我看的。
两三百年的荔枝树确实非常粗壮,枝繁叶茂,巨大如伞,可惜不是吃荔枝的季节。
今天好像也写得不短,各位,古德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