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号,上午听完了最后一次研讨会。
有我和大科很喜欢的贺学峰教授。本来昨天错过了一次贺作为主席的论坛,心里很是遗憾,操着灰常不地道的普通话,发表了他的《乡土中国与新乡土中国:继承与变迁》,这一场也是是最精彩的一场,几位大牛的讨论最为激烈。贺教授鼓励青年学者应该敢于挑战前辈,加快社会学科的新老更替的速度,做实事,敢于攀高峰。研讨会之前我也要到了贺的名片,科也拿到了他期待很久的贺的签名。
下午是闭幕式。
之后我们就准备离开了,因为我们不是参会发言的代表。所以我们需要自己解决归途的问题(庙港到苏州的班车今天下午也没有班次,滴滴到苏州要100好多),所以我们开始了沿路搭车的不要脸方式。
实话,失败了很多次,很多车看到我们都开到对面车道去了,但我们过了不久,还是成功了。一位90后来自浙江嘉兴的费姓大姐姐停车了,她带着她的父母去太湖旅行,最后她和她父母一直把我们送上车,直到最后分文未收,最后费姐姐的父母还帮我们买了回苏州的车票,致谢!
在搭姐姐车的过程真的是很是奇怪,反正是从吴中一路穿越江苏省到了浙江,经过黎里,因为车次的原因,姐姐还提出把我们送到嘉兴,晚上在她家吃饭,然后从嘉兴乘高铁回南京。结果绕了一圈,跨越两个省的交界处回到吴江车站。费姐姐的车技真的是牛逼,全程80码以上,因为车里有点封闭,我第一次有了晕车的症状。
我们从吴江车站到苏州北站。
滴滴师傅马大哥和我的故事。
我半路下了公车,当时已经5点半了,但我的车是6点40的,吴江到苏州的公交车32站,将近2个小时。我下车了,上了马大哥的车,最终因为托马大哥的福赶上了车。聊天中聊到很多,各自的生活,我为什么来吴中,和他没结婚之前年轻的事。马大哥手机的屏幕背景是他8个月大的女儿。雨中,我们抛弃了大雨,车急速行驶在高架上,车的音响里放着《斑马斑马》,“斑马斑马,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只会歌唱的傻瓜。我们甩开了一切,雨水,灰尘,我们仿佛就像大海里任意翱翔的鱼。
车窗已全部是雾水,我看不清外界,
外面色彩斑斓的灯光透过我模糊的眼睛,透过雾气,
更加纯净,迷人,使我上瘾。
黑夜已包围了我。
我从没想过畏惧。
此刻所有人都在昏沉中熟睡,
他们只是归途,
而我要回家。
我骑着一辆黑色的机车行驶在黑夜的山路上。
口袋的扑克牌不断的飞出。
如期参加与未知的未来的一场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