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在这个时代,纳兰性德i似乎意外地受女孩子的喜爱,我不知道原因,可能是他的词中隐隐约约透露着一股红楼的味道,而红楼是白月光。
我喜欢纳兰性德,是因为另外一首词,“辈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时至今日,仍是我最喜欢的诗歌。虽然对象甚至是性别都不同,但这和“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蕴涵的感情却几乎一样,和“庭有枇杷树”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满篇都没有相思,却处处透着相思之苦。对亡妻的悼念,对人生的感慨,被纳兰一笔道尽。
纳兰的一生,在我看来可以用“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来总结,借用周国平先生的话来说,我们都是孤独的行路人。每一次见面都意味着一次告别,淡然或许比刻骨铭心更重要,珍惜每一次见面,而不执着于回忆,或许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