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薰儿
你若不是淡淡自卑的女孩你体会不到,那种思念如藕花牵丝般缱绻的微妙感觉。
亲手织一张网,笼着自己的小小心意。隙里若隐若现的,是他的身影和声线。依旧醉了,如今的你。
因你未曾放得下,转身后又偷偷回眸,望着自己也明晓将毫无回应的背影,失落着湿了眸。
你轻轻扯着左边嘴角,微苦浅笑。笑自己这般优柔寡断,紧握着回忆不肯松手。毕竟时间刻下了许多东西,深度,与捧出心的时长,成正比。
白纱裙摆微微飘着、飘着,拂过白皙纤细的双腿,落到精致光滑的脚踝——它本就是长裙一袭,因了他的大步向前,才挽了起来——挽起裙摆,委屈了一袭洁白长纱——而他依旧未曾放慢过脚步。
后来啊,那白纱长裙,终是落了下来,微皱如清风拂过江面——那是他给的痕,你自己亲手画上去的。
不过还好,心中的痕,与裙裾的褶皱,都会随着时光的清清池水濯得平整、光洁——因了那心亦是静了,不再躁动、渴求着爱慕,看穿了虚荣繁芜。
你相信着,自有那光洁的白玉大理石不会浊了你的裙裾,亦有绅士翩翩的王子为你铺了红毯覆了陆草红泥——你又何必为了追一匹野马,跌断了自己的水晶鞋呢?
记得那句:老天让你等,是为了给你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