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穿了双白球鞋出门,两年前在北京买的。一双白球鞋,什么花色也没有,因为
当时我打算自己在上面画画。买回来后在上面用彩笔用英文写了我们的名字,画上
火热的心,洗过几次之后,画还在,只是颜色淡了。在地铁里,突然低头瞥见了我们
两个的名字,心里疼疼的。
从最初的眼泪滂沱,到后来的的欲哭无泪,到现在的不欲哭。接受,面对。我还是会
时常叹气,叹万之后又接着叹下一口气。
已经不会再回头了,但是想起来还是会疼,不是撕心裂肺的疼,隐隐作痛。想起北门
那条路会疼,我已经很久没有买菜做饭了。想起西土城那一站会疼,那里有太多的等待。
抱着被子睡觉会疼,那个胳膊给我当枕头,从背后抱着我安然入睡的人已经离开。下班
回家走在路上会疼,因为已经没有人等我了....
安妮宝贝说:其实任何一个人离开了我们的生活,生命始终都还在继续,没有人必须为
我们停留,我们也不为任何人停留,想清楚了,就没有怨言了。
我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是在高中,多年后,我才开始明白.
叹一口气,我得工作,虽然我很想坐在外滩的长椅上,看着黄浦江,认真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