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的夜晚,李浩明感觉思绪很困扰,浑身燥热睡不着。起身去厕所,在老房子二楼的走廊上,听见隔壁有人在用话筒大声唱歌。李明浩只听奶奶说过,90年代隔壁有一家卡拉OK,好奇的把头望向窗外,声音又消失了。
当李明浩感慨自己睡迷糊了,有人又在喊李明浩父亲的名字“李东!李东!”声音越来越清晰,李明浩低头看到就在昏暗的小街上,有一个穿着绿色军大衣背着包的短发女人,她兴奋喊着李东的名字,她不漂亮也没有化妆,风尘仆仆又像刚出征一样。
她就像着了魔一样,李明浩也是,对着她喊“你快回家吧!”她转头时候,就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整个身影在雨里无法看清,我感到害怕,仔细去看,她却消失不见,本来站着的地方,只剩下一块路牌,上面写着“单行道”。
李明浩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权当噩梦发生,女人的脸庞很模糊,在这样的梦里,是很诡异的事情。李明浩想自己或许是着了魔,被相册的事情搅乱了心思。
家里面不像往常安静,有人在大声的喧闹,又砸又敲的,听得我心里慌张,可能只是隔壁在吵。我走出房间门,想确认是不是隔壁的高中生放假了在消磨精力,可是声音好像是从我爸的房间传来的。
“上上上,冲!”客厅里声音变得明了,果然是这里。李明浩轻轻把父亲的房门推开,木板门的质感异常的轻,“哐当”就开了。寝室里没有床,没有衣柜,是一件墙壁被尘土染的灰白交错的房间,左右两边是连成一排的街机。几个少年就坐在蓝色塑料凳上,抓着街机的摇杆卯足劲扯,干的热火朝天,后面站着一大群人围观叫喝。
李明浩心想:啥情况?我神经病了?梦游到街机店了?
他想往回走出房间,看到的只有一个烂糟糟的木板门虚掩着。没多用力,木板门吱吱嘎嘎响起,就像预警一样,那些本来热火朝天的少年齐齐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