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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顾庭昭裴舒意

简介:和顾庭昭分手时,我们约好再也不见。

可我始终忘不了他。

后来和朋友聚餐,我喝多了酒。

抱着酷似顾庭昭的酒吧老板哭着问他:

「我每个月给你五千,包了你行不行?」

任谁劝都不肯松手,一遍遍对着他喊顾庭昭的名字。

老板一开始面露尴尬,而后逐渐兴奋起来。

「你就是之前甩了我哥的那位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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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打算先和对方打个招呼。

可酒喝得太多,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话还没出口,先捂着心口干呕起来。

喉间泛起恶心,实在压不下去,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

全吐在了老板的胳膊上。

他吓了一跳,手机没能拿稳,「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电话那头,男人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说着,他直接了当地点了挂断。

我一边蹲在地上吐,一边浑浑噩噩地想,这声音真好听啊。

像极了顾庭昭的声音,只是他的声线更冷,也更为低沉。

这对兄弟可真是宝贝,弟弟的脸像顾庭昭,哥哥的嗓音像顾庭昭。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给老板擦衣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吐的。」

「你别因为我吐在你身上就不给我包。」

「做几天替身行吗?我只摸摸脸蛋拉拉小手,不干别的。」

我是个酒量很差的人。

喝断片之后,就直接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是在闺蜜家里。

宋方仪无奈地看着我:「都下午了,终于舍得醒了?」

宿醉过后脑子实在疼得厉害。

她给我递了杯蜂蜜水:「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吗?」

大致记得一些。

记得我回忆了一遍和顾庭昭的过往,然后在酒吧里遇见了一个长得很像他的老板。

「你是一点都不记得重点啊。」

宋方仪插着腰,告诉我:「你昨晚醉了,抱着酒吧老板说要包他。」

「人家不答应,你就吐了他满身,然后强行扒下他的衣服说洗干净再还给他。」

「哦,你还抢了他的手机,逼他加你好友。」

我怀疑宋方仪是在和我开玩笑。

直到看见阳台上的那件男士外套,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

手机里,确实多了一个新朋友。

我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裴舒意。】

他自报家门:【苏樾。】

紧接着就给我发来一段语音,语气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裴小姐,你又来找我,是还没歇了包养我的心思?】

我连忙和他解释:【我昨晚喝多了酒,脑子不太清醒才说出那种话,实在抱歉。】

【我来找您,是想和您说外套上的污渍清洗不掉,我赔您一件新的可以吗?】

隔了一会,苏樾回我:【可是这件衣服已经售罄了。】

【那您说多少钱,我可以双倍赔偿。】

苏樾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没事,原价赔就可以。】

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就看见屏幕里浮现了两个字。

【八万。】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

不是,这和勒索有什么区别?

我刚想变脸,他就给我发来一个链接。

原来这外套属于国外一家高奢品牌旗下,确实售价八万。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裴小姐,其实你也不一定要赔钱,我有个忙想请您帮一下。】

【如果你答应的话,衣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

他说最近酒吧有点冷清,希望我多去作客。

【人多一点好撑场面。】

【特别是过两天的周年庆典,对我而言特别重要,你一定要过来帮忙。】

我思考了一下。

八万,可以带裴曦出去旅游,可以买新的包包首饰,可以做很多事情。

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八万的不尊重。

所以我答应了:「好」。

7

苏樾酒吧的客流量并不算少。

他很有钱,请来表演的乐队在当地小有名气。

酒吧里飘扬着重金属的味道,彩带随着音乐喷洒,躁动瞬间引燃全场。

苏樾和朋友们经常坐在角落里的那桌。

我去了几次,和他们混了个脸熟。

周年活动那天,他们早早来了,我也帮着一起布置现场。

几个人凑在一起聊天时,不知怎的,他们突然聊起了苏樾家里的事。

说苏樾排行第二,上头还有一个哥哥。

「他哥和他长得很像,但性格完全不一样。」

「他是不务正业没个正形,可他哥从小就是学霸,大学所有科目满绩,各种奖项拿到手软。」

「最让人佩服的是,毕业三年就挤进公司高层,手腕果断狠厉,底下无人不服,简直是吾辈楷模。」

「诶,苏樾,等下你哥是不是也会过来撑场?」

苏樾瞥了我一眼,含笑点了点头。

但我没有察觉。

我在走神。

方才听他们的描述,不知怎的,我又一次想起了顾庭昭。

顾庭昭也是这样,从小成绩优异,思路清晰。

转眼过去五年,他现在应该已经身居高位,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了吧。

我喝着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聊天。

没多久,苏樾接了一通电话出去,回来时领了一个男人进来。

男人身量很高,气质卓绝,即便是在熙攘的人群里,还是一眼就能被人看见。

在他朝我走来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忽然漏跳一拍。

隔得有点远,我看不清他的具体模样,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可饶是一个轮廓,也实在像极了顾庭昭。

心骤然狂跳起来,又被我强行平复下去。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且不说这里和他的城市距离千里,单说顾庭昭淡漠喜静的性子,也断断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心还没落定,男人已经到了。

一桌子的人都站起身来,尊敬地和他问好。

「庭哥晚上好。」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跃出。

还真这么巧。

世界这么大,偏偏又相遇了。

8

这桌还有两个空位。

一个在我身边,另一个在我的斜对角。

顾庭昭拉开椅子,在离我很远的那个位置落座。

几年不见,他似乎瘦了不少,气质愈发沉稳。

可还是和原来一样,无论在什么场合,总会自然而然成为人群的焦点。

苏樾的朋友们对他特别崇拜,轮番给他敬酒,又缠着他请教了很多工作方面的问题。

他一一答疑解惑,又问了苏樾一些酒吧运营的事。

端着酒杯侧耳倾听,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眼,目光再也没有在我身上停留半分。

显得我方才的那些兵荒马乱实在有些可笑。

直到苏樾说酒喝多了不好,要给每个人点杯冰西瓜汁时,顾庭昭突然抬手拦住了他。

「给女孩的话就别点冰的了。」

「西瓜汁性寒,换橙汁吧。」

在场的女孩只有我一个,他是在给我换饮料。

我肠胃不好,每次喝冰饮都要拉上半天肚子。

尤其是西瓜汁。

可我嘴馋,就喜欢大夏天吃冰西瓜,我觉得这样才有盛夏的感觉。

在一起后,顾庭昭便开始监督我,坚决不让我碰冰西瓜。

我实在想喝,他就买了十斤橙子,榨成汁后喂给我。

思绪从回忆里拔出,我听见周围的人都夸赞顾庭昭绅士,很体贴女生。

我盯着服务生端上来的那杯橙汁,一时间不知该不该谢他。

冷不妨听见有人点我名字:「舒意姐,怎么庭哥来了之后,你突然变得这么沉默。」

「嗨呀,庭哥只是看着高冷,其实人特别好。」

「舒意姐你别怕啊,加入我们一起聊天。」

我只觉得异常尴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只好找借口说要去趟洗手间。

我在里面待了很久,背抵着门,努力深呼吸平复情绪。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刚出来时,就听见苏樾的两个朋友在洗手台前聊天。

「庭哥对他未婚妻可好了,我刚去车上帮他拿东西,看见车后座塞满了他给未婚妻的礼物。」

「说起来,他们订婚也四年了,顾家一直催婚,应该快要结婚了吧。」

两人一边聊,一边有说有笑地走回座位。

我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发呆。

也是,分手五年,他有了未婚妻很正常,要结婚了也很正常。

听他们的意思,他应该是找了门当户对的姑娘,这样很好。

我没有再回去落座,给苏樾发了条消息,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初秋的夜风扑面而来,空气里藏着桂花的清香。

左右就一公里,我沿着江边步行回家。

风裹着江水的气息掠过,吹得发丝糊在脸上,也吹得心中的褶皱又泛起涟漪。

我怀揣着万千思绪,穿过熟悉的街巷,走到了小区楼下。

正打算上楼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被人推开,顾庭昭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像是看穿我的心思,他将手里的口红递给我:「你落在酒吧,我来物归原主。」

「嗯,还想问你,方便聊一聊吗?舒意。」

9

我们就近站在楼道边聊天。

这是个很老的小区,楼道狭窄,墙皮破损掉落,扶手上泛起斑斑锈迹。

顾庭昭环顾一圈,轻声问我:「这些年,是……过得不太好吗?」

大抵他是觉得这房子太破了。

可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城市,我能买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学区房老破小,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的日子其实挺好的。

白天我去上班,裴曦去幼儿园念书。

傍晚我接他回家,我做饭,他就给我打打下手。

放假的话,我妈会把他接到乡下小住,小孩子需要亲近大自然。

最难熬的时候,是和顾庭昭刚分手时。

我怀孕三个月,早孕反应剧烈,吃什么都泛恶心,经常抱着垃圾桶呕吐不止。

可能怀孕会多思多虑,加上分手的戒断反应,整个人都恍恍惚惚。

看见路边的流浪猫想哭,看见风将花吹落了想哭,看见售货机里的橙汁时也想哭。

后来裴曦出生,养小孩实在费钱费力。

我要忙着照顾他,还要想办法挣钱,也就没那么多时间去伤春悲秋了。

我笑了笑,拢着衣袖轻声回答:「挺好的。」

「你别看这房子外表很破,里面我翻新了一遍,住起来很舒服的。」

他偏头看向了我,晚风吹乱他额前的碎发,他低声说:「舒意,这几年,我过得不太好。」

「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工作,不敢让自己歇下片刻。」

说着,他挽起衣袖,衬衫袖口下藏着一条红绳。

是我念大学时图好玩给他编的。

当初戴上的时候,我还诓他:「红绳连姻缘,戴上后就不许脱下了。」

买的线不是很好,绳子已经褪色了,可他依然没有脱下。

心底某处忽然莫名抽痛起来。

晚风吹来,扫起地上的落叶,将一片泛黄的枯叶吹到我的发上。

他伸出手,像过往无数次一样,弯腰为我取下那片叶子。

动作熟稔到连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手在我发上停顿片刻后,移到了我的耳畔,将那缕碎发绾好。

在破旧的楼道间,温热的指腹划过我的耳垂。

风把桂花香带到了这逼仄的空间里,他缓缓弯下腰来,声音带着一点轻颤:

「舒意,我很想你。」

额头几乎就要贴上我的。

楼梯突然响起了「噔噔噔」的脚步声,是裴曦迈着个小短腿从屋里下来。

人还没到,稚嫩的嗓音先传了过来。

「妈妈,我在家看见你早就到了,怎么还不回来?」

在顾庭昭错愕的目光中,他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10

可能是儿子像母的原因,裴曦和我长得很像。

倒是不太像顾庭昭。

顾庭昭看着他,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我:「是……你的孩子?」

「嗯,我的。」

片刻后,他轻轻颔首。

「当初分手的时候,你就说家里催婚,现在过去五年,是该结婚生子了。」

「你先生呢?他对你好吗?」

我知道他误会了,但我没有解释。

大学是爱情里的乌托邦,出社会后,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况他还要联姻。

解释得多了,难免给彼此留下幻想的空间。

我点了点头:「挺好的,日子还算稳定。」

他便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望着裴曦。

裴曦也看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很大,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叔叔好。」

他哑然失笑,眼神愈发柔和,蹲下身与裴曦平齐。

「你长得和你妈妈真像。」

「宝宝,你今年几岁了?」

裴曦四岁多了,如果如实说出年龄,便相当于承认他是顾庭昭的孩子。

我不想再和他牵扯太多。

于是,抢在裴曦开口之前,我替他回答:「三岁了。」

裴曦没有反驳我,只是看我的目光里透着不解。

顾庭昭也没再问,他回了一趟车里。

再过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红包:「宝宝,这个给你。」

裴曦不会乱收别人的东西,躲在了我的身后。

他只好把红包递给我:「就当作为你的朋友,给孩子的见面礼。」

红包鼓鼓的,几乎要塞不下,我没有要。

他也不强求,只是看着我们母子,面色平静,可掩在衣袖下的手却紧紧攥着红绳。

「舒意,当初是我对不住你,在谈恋爱前就给你框定了分手的结局,一边提醒你要清醒又一边拉你沉沦,对此我很抱歉。」

「分开时意气用事,话也说得难听。其实我们……」他沉默片刻,告诉我:「还算朋友。如果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你可以随时找我。」

「电话号码还是原来那个,一直没变。」

最难熬的时候,我都没有联系过他,更何况如今?

但我只是礼貌地颔首:「谢谢。」

他没再多说,摸了摸裴曦的头后回到车上。

车开走了,那个红包却留在了窗台边,是执意要我收下的意思。

等人走后,裴曦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妈妈,我不是三岁,你刚给我过完四岁生日。」

我牵着他的手回家:「对不起呀,妈妈记错了。」

「没关系,这次我原谅妈妈啦。」

裴曦刚从乡下回来,眉飞色舞地和我说了不少趣事。

和顾庭昭的短暂重逢就像一个小插曲,日子又回到了过去。

只是我再也没有踏足苏樾的酒吧。

这天应酬回家有些晚,胃炎又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客厅的灯闪了两下忽然灭了,房子出现电路故障。

平时喊的电工师傅回了老家,我只好发朋友圈求助谁会修理电路。

等了很久也没人回复,胃疼得厉害,我便把这件事暂时搁置。

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裴曦倒了杯热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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