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自身的牢狱,牢狱的尺寸就是自我最大的尺寸。我所认为的我精神中的那些庞然大物不过是我把头贴在栏上,向外大声喊叫的恶语或好话。
有时,我变得很胖,以致感觉这牢狱太挤;有时,我变得很小,我就像虫蚁一样在昨夜我曾睡过的荒原般广阔的席子上爬来爬去,我就是世界;有时我向外张望,我观看触不到的风景,或伸长舌头,伸到隔壁的牢狱里,试图轻吻那边那个女孩。
牢狱的名字叫作我,叫作人,叫作世界的癌,而绝不叫大象或粑粑丝。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我回到过去,或到将来,会以何种状态生活。当下,我感觉还不错,生活既可悲又值得赞美。我不必成为过去的人或事,也无法成为。我没法听到来自未来的声音,也必不听信预言。我能够感受到的是我肉体的发展,而无法感知到悄然成长的自我会在何时以何种面目示人。我对时间的判断有问题,因为我无法全然地感知存在之物的运动。我的时间是太阳,地球,月亮与群星的时间,还有别人告诉我的时间,而非自我的时间。
我是混在人群中的雾化人,当太阳一出现,我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当阴云占据天空,我又在角落悄然现身。
在我现身的时候,李磊萍说:“唉!你黑死我了杨润石!”
我何时又变成了杨润石?李磊萍又是谁?
(注:“黑死”是我家乡的方言,意为“吓死”)
自身的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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