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开了个杂货铺。
夏天的夜晚,在榕树的枝叶下置上几张凳子,伴着阵阵凉风袭来,“老板,来多两瓶啤酒,要冰点的”,与同事朋友三两一桌,不甚愉快。
这是我从小到大最常看见的场景,这也是我学会观察人的第一站。
小区有个球场,喝啤酒的人不乏打完球的球队。这一个球队命运是悲哀的,在我第一次看到它时它就解散了。散的原因很狗血,一个队员的女友和他的队友劈腿了,在他们球队晋级半决赛时。这是一个业余球队,队员应该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吧。这件事至今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满地的啤酒瓶碎片,一个高壮的肌肉男趴在树干上哭,一个男人怀里环抱着一个手里不断滴血的女人,即便那些人的脸我已忘的一干二净,可场景却历历在目。
而另一个故事,却是相似的桥段大相径庭的情节。一个浓妆艳抹穿着超短牛仔裤的女孩,灌了十瓶啤酒后,打电话给她的男友分手。整个电话决绝,果断,不拖泥带水,不到半分钟的事。那女孩声音冷静的可怕,可她挂了电话后却整整哭了半个小时。
年复一年,在店门口分手的人越积越多,这两个却印象最深刻,一个闹剧,一个默剧,效果却毫无差别,直击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