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泛起的时候,开始闭上了眼睛,真的,就算房间里面的灯光还是在手指缝里面明灭可现,事实上,那段记忆也不过是自己胡乱定义的罢了,真的是回忆的话,说明心里还是痛过的吧。
玄子醒过来,看见了昨晚上喝剩下的空酒瓶,她知道,她昨晚又喝多了,头脑里撕裂的痛苦,告诉她今天早上还是要去面对的,以为喝醉了,可以睡到下午去,该死的是,竟然很好的在定的8点的闹钟响起的两分钟前醒了过来,原来这是真的。
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她在床上翻找了半天,才在床和墙壁的夹缝里面,找到了手机,脸贴在墙壁上半天的磨蹭才好捡了起来,说了一个字:“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音:“花,需要准备吗?”不必了,这个季节没有蒲公英,我再去想办法吧”。电话被玄子挂了,站起来洗了把脸,刷了牙,披上了外套,就出门了。
去了很多的花店也没找到蒲公英,看来真的是不入流的季节啊,于是在种子店找到了蒲公英的种子,按斤买的话,大概有半斤吧,反正多少又有什么关系呢?就是有一大把吧。在山坡上站到了人都走了的时候,玄子走了过去,风大吗?不大啊,也就是穿了两件毛衣,一件厚厚的毛呢外套,天快黑的时候,玄子走过去了,事实上,只是去把种子洒在了山坡上,风大的把种子吹到了哪里,是不可知的,反正来年总会开的吧,就算不开又有什么关系,转身走了。
包里有份医生说的最多活3个月的诊断报告,山坡上有个少年笑得灿烂,大不了我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