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写点东西了orz
再不写点东西我就真的是个废人了qwq
1.
男人四十一枝花——个鬼。
随着生日的临近,小花的这句话总是不合时宜的在我脑中跳出来,时不时提醒我我的年龄已经从懵懂的二字头到鸡飞狗跳的三字头最后又到了令人绝望的四字头。
生日那天我难得起了个大早,把屋子收拾了一下——平常和闷油瓶还还有胖子一起谁都不嫌弃谁,卫生条件每况愈下,餐厅的八仙桌上叠了高高一层废报纸,地上那几点暗红不知道是何年何月杀鸡的时候留下的鸡血......外人简直不敢下脚。
干起活来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再歇下来,已经临近中午了。
我正打算喝口水喘喘气,就听见我那个杀千刀的师傅的声音打门口传来,我回过头去,只看见他笑的要多妖就有多妖。
“半年不见,你更贤惠了啊大徒弟。”
我没有理他,反正我也打不过他,我呵呵呵冷笑三声“小哥,把这个人碾到隔壁去!她娘的开饭之前不准放他进门!”
我生日,我最大。
------当然最后也没碾成,我怕雨村并不淳朴的村民们知道我有一个神经病师傅。
熟悉的人一个个来了,有小花和秀秀,还有翘课来的苏万和翘班来的王盟——黎簇没来,这个小兔崽子还在闹脾气。
我看人都来了,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豪气万丈的冲着八仙桌上一点,自豪地说:
“今天中午的菜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求啊!鸡是倒斗一哥杀的,鱼是倒斗一哥宰的,连菜都是他自己养大的!”
一语落毕,全屋子的人都沉寂了。
“得嘞大徒弟,你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前两年没见你那么蠢啊。”黑瞎子摇了摇头,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望了望厨房里正在忙活的闷油瓶,他穿着一件工字背心,正在低着头切菜,全然纵容着我胡闹,我咧嘴,试着露出了一个更得瑟的笑“那又怎样,我再傻也有人要啊,不瞒你们说,这一屋子的人,就我一个是脱单的。”
套路叠套路,谁能更套路。
黑瞎子果然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
我是吴邪,前二十年无忧无虑,之后十年披荆斩棘,索性要害我的人不少,帮助我的人也不少,十年之后拨云见日,有兄弟有爱人,住在一个小村子里,每天最苦恼的事情只有晚饭吃什么。
吃完长寿面之后他们叫我许个愿,我想了想,闭上眼睛。
许个屁愿,我要有的都有了。
我就是那么幸福。
我睁开眼,傻呵呵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疤。
小花给大家唱了段花鼓戏,胖子贡献了自己的保留曲目五环之歌,瞎子想唱青椒炒饭歌被秀秀拦住了.......
转眼就是傍晚了,人都散了。
“吴邪。惊蛰时就要到了。”闷油瓶走了过来,给我弯腰倒了一杯水。
惊蛰之时,万物复苏。
我抬头给了他一个吻。
这时发来了一条短信。
“生日快乐。”
这是第十二年。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