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将我昨天写的放在了同学群里,结果有同学叫了,怎么都没提他,如果时间允许,我一定会把同学们逐个从记忆里拉出来,一气呵成地释放积压在心头的那份牵挂。
许多走出校门再未见过的同学,不知再见还能否与照片中的青涩少年匹配,昨天就有同学在毕业照上找半天还找不到自己,二十七年了,时光足以把大家磨砺得容颜尽改。
女同学其实变化真的不大,像我,这么多年努力吃饭也没长高丝毫,班里最高的是和平,我实在不敢和她走近,在她面前我就一小学生。美华和友娣的声音一样又尖又脆,霞丽当年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喜华太文静了,秀平爱笑闹,十六个女生我们石门的就占了一半,势力颇霸。
我的同桌保福是个有点腼腆的开口便笑的家伙,国志则有些憨厚的样子,而老班长在我眼里一直是个中规中矩的人,努力认真,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喜欢恶作剧的毛头总被女同学骂,然后求饶,来友和学志是拴一条裤带的两个人,到哪里都一道……
这么多年来,不止一次地听到别人问我:你应该是个读书人,为什么没读书了,是不是谈恋爱去了?这是个很碎心的提问,果真谈恋爱去了倒也罢了,可是我没有,缺那根筋,如果早点开窍谈个恋爱也未尝不可,就算不能像排雁和叶红那样修成正果,那也是记忆里另一处风景。
人说记忆像老花,越远越清晰,我记住了同学们当年的模样,希望再相见我依然认得,如今的我们分散各地,努力在各行各业,身份不尽相同,国志说得好,来到群里,没有老板没有官,只有同学情。是,再相见,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