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妙的爱情常建立在与心上人在对自然,人文,道德,历史,哲学的观念有着较高程度的合的基础上,但这一切似乎又得依靠于爱情宿命论,如果相遇并相知已经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令我们真正遗憾和绝望的则是那剩余的不确定的上述各方面吻合的几率,毕竟因为已相遇,则遇见的万分之一已成为令人惊讶的幸运。但我们却随时有可能抛弃这份幸运,时光飞逝,我们注定不再乐于冒险,这是契合必须存在的重要原因。尽管契合很难,我们必须等待,不,不只是无用地等待,应该是冒险,审视,等待。
冒险与决绝本是成人世界的家常便饭,它的本质在于找寻到真正的伴侣,但大多数家伙一开始就让爱情大张旗鼓地支配未来,这些可悲的家伙只拥有无奈的当下从而只能够把幸福托付于未来,待承诺应被兑现之时,我们都已遍体鳞伤,并深谙现实与爱情难以并驾齐驱。
我相信,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的承诺都是出于真挚的情感,只是,它的客观本质其实是被无奈的当下所迫,并为未来更大的毁灭做好了铺垫。因此 面对心爱的,认定的心上人,我们尽可能地抑制承诺的欲望,借信任来达到未来。
在刺眼的光线里,黑与白又有什么区别呢。在充满爱的关系中,对与错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盲目的。
但最后,我想说的是强烈的的,持久的关于美的感受从来不会出现在现实中,因此,虚构的美是美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我们无法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人身上获得持久的幸福感与满足感,只能用不自然的情感去中和掉现实生活的繁琐,契合的程度决定了我们将完成这绵长任务的难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