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个小贼老是在嘴里作祟,吃热的疼,吃凉的也疼,实在受不了了,去看牙医,牙医看了看说,是龋齿,最边的一颗,不影响吃饭,拔了吧。虽然很舍不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儿戏?但小贼猖獗,必除之而后快,父母也是理解的。于是约好了改天来拔。
约好的这一天到了,进到牙科大厅,只听得砂轮机声,锯子声,活脱脱一个木匠铺啊。去药房拿了麻醉药,躺到手术台上,问护士“大小是个手术,有没有危险啊,要不要说点什么啊”,护士答“放心吧,手术成功率是百分百的,不用留什么话的”,遂张口结舌,一切听医生护士的随意摆布。手术开始了,因眼镜摘下来了,只隐约可见有钢钎样的物件伸进嘴里,怎么,这是要挖树根啊?管他呢,塌不了方就行,大不了一个大坑,只要小贼不作祟了就行。
大夫手拿钢钎,只听的咔咔作响,觉得和小时候家里采石头的声音太像了,虽然有麻药,还是觉得疼得钻心,两手紧紧攥着手术台扶手,一边想着军神刘元帅,“你的牙好结实啊”,大夫拿出钢钎,要换个角度,我可逮着说话的机会了,“是吗,要不要用炸药轰?或者定向爆破?”,想不到大夫很配合,“到了那一步真得爆破,来,换钳子”,经过左挖右挖,死拉硬拽,终于把这曾经享受山珍海味、吞吐玉液琼浆的腐败分子拔了出来,在其位不谋其政,要它干嘛!
真是无坏牙一身轻啊!这不,经过吐了若干血水,麻醉的半边脸恢复直觉,顿感神清气爽,下午可以正常进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