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民主主义者大概都将对2016年的白宫翘首以待。因为坚定的自由主义者是美国选民的少数,他们需要恳求数以百万的温和派,动摇选举人去赢得总统职位。这是如此地——温和地说——令人迷惑的,以至于这么多的民主党人想为下届大选而战,通过向奥巴马左派愤怒地行进。然而,逻辑上说,这就是民主党的活跃分子和学者的意图,当他们强烈要求参议员伊丽莎白·沃伦,她是事实上民主党平民派的领袖,为总统候选人提名向希拉里·克林顿挑战时。
外面有许多沃伦的崇拜者。甚至于更多的温和派人士,他们支持克林顿夫人但是想要她采纳沃伦夫人的观点和修辞学,应该清楚那代表着什么。沃伦夫人比奥巴马先生主张更多的再分配。她愿意通过向高收入人群征更多的税来增加对老年人和病人的社会福利支付额,并已经与现任总统就他非常适度的提案发生争吵,这个提案通过调整与社会福利救济金固定的生活费价格来削减社会福利救济金。沃伦夫人还针对奥巴马先生的对外贸易议程领导了民主反抗。名义上,沃伦夫人只是来自麻省的首期当选的参议员。但是辛亏她罕有的天才,能将唯理论的争辩变成能写成布告的标语,她实现了远超她前辈的影响力。在本月初针对奥巴马先生的贸易政策的二十四小时反抗中几乎每一位民主党参议员都加入了她的队伍,包括了数位正常情况下支持自由贸易的人士。挫败的奥巴马先生说沃伦夫人关于贸易的观点是“完全错误的”,争辩道美国已经从商品更廉价的竞争者进口,这将推动他们打开市场,通过杠杆作用形成多边有利的贸易条例。哎,沃伦夫人闻到了阴谋的味道。这周她发表了十五页的名为“毁约”的报告,控诉奥巴马先生和之前的主席向外国政府就劳动法或者环境法提出请求不够频繁。与此同时,她说现存的贸易协定使得跨国公司向美国提出请求太过容易。有时很难知道那种类型的贸易协定是既令她高兴同时对外国政府来说是可接受的。当她谴责贸易偏爱大生意而“将工人们留在污泥中”时,支持人欢呼喝彩。
这种愤怒的谈话引起了共鸣。沃伦夫人于5月16日在加利福尼亚州民主党大会中说道“这个国家不是为了生产者而运作。它只是为那些在顶层的人服务。那不是美国梦。那是美国梦魇。”时收获了如雷的掌声。
公平地说,沃伦夫人的道德义愤是诚挚的,这是她艰难的生活带给她的。她在俄克拉荷马州的童年在她父亲患病之后一直伴随着经济拮据度过。她的破产法学者生涯将她以反高利贷斗士的角色带上公共竞技场上。当她还是哈佛大学教授时,她去华盛顿与银行和说客们就新的破产法争论,2008年信用紧缩后,她又就华尔街的新规章与他们争论。她很快展示了政治上的巧妙手法,当她对复杂的金融规章如数家珍的时候。一个早期的凯旋目睹了她把次级抵押贷款比作危险的举杯祝贺者:这两者都可以使家庭失去他们的房子,她必须说,消费者保护法长期以来取缔致命的厨房器具。当共和党人(被憎恶她的银行怂恿的)阻塞她首创一个新的代理机构保护金融消费者的抱负的时候,她在2012年获得了参议院的支持。
那个背景故事帮助阐明沃伦夫人的能力。像大多数民主党人一样,她把联邦规章想成使好的、起保护作用的正常人远离伤害的力量。但是她自己的故事让她对大多数时候华盛顿的政治运作强烈不满。两种态度的混合把她放到一个剩下基层的风水宝地。她告诉听众如果他们认为有对中产阶级不利的因素存在,那他们是对的。“游戏被操纵了”她喜欢说,用以描述在国会趾高气昂的华尔街CEO和说客们,按照他们的意愿让政府委曲求全。
沃伦的支持者认为这样的报告可以在全美找到支持者。他们认为在现代政治中选民的不满是最有力的力量,为大胆的、激进的用以传播富裕和机会的政策创造自然的大多数支持者。他们担心克林顿夫人,她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并且拥有更有钱的朋友,有些在华尔街工作,她在将对待平民问题上动力不足。听起来沃伦夫人似乎也同意这一观点,她告诉加利福尼亚州的民主党人说:“当我们站在一起,当我们使我们信仰的变清晰,美利坚会准备好跟我们站在一起。”
这与顽固的守旧分子有着惊人的相似。德克萨斯州参议员特德·科鲁兹,一个角逐总统之位的茶党人士,告诉人们美国是“根本上的中央集权的国家”,至少在华盛顿之外是,他称华盛顿为“深深被破坏的”。克鲁兹先生说,共和党人当他们选择“无坚持原则、无观点、无特别之处的”温和派的竞选者时将输掉大选。
没有责任的能力左右两派的纯化论者都面临着相似的问题:哪一边除却改变态度的选民都无法赢得大选。但是可以认为左派还有一个问题。沃伦夫人归结为:美国人的愤怒是对的,华盛顿被特别利益运作着,政府被破坏,经济蛋糕正在萎缩,解决方法在于华盛顿和受信赖的政府把蛋糕分得更公平。她如何将解决这个悖论呢?没有人知道,因为沃伦夫人——一个敏锐的政治家——事实上并不是为了总统职位而奔波。一段时间后,她的支持者可能停下来问自己那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