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四楼男生宿舍里,由于是楼顶屋高、宽敞、旷,每天晚屋里灯关后,准备睡觉。黑暗里就有不知从何方飞来的臭鞋,不知砸在谁身上,头上。问谁抛的?没有一个勇敢的人站出来承认。都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因为都抛找乐,没办法,关灯过会儿局部地区又有鞋雨,直到人睏马乏。转天早晨各自找鞋。最搞笑的就是把门开条小缝,门框上放盆水,听到下中班同学上楼声,赶紧关灯。由于推门时黑,又不知存在“机关”,门一开那就天降倾盆之水于斯也了,大伙开灯轰堂大笑。当然享受此待遇没几位,只要下次细心先推一下门,也就不会上当了。有件事至今想起来就后怕,66年夏初有部分同学被派到胜芳帮助农民麦收,我是留校那部分,闲时就跑到小四楼楼顶上最边处,揭开瓦掏小麻雀,揭瓦时往下望去离楼边最多也只有半尺,而且房顶又是人字型,真要是万一鞋一滑,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这小四楼比现在六楼都高,真下去的话,我这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就彻底残枝败朵交待了。那时涉世太浅,真是初生牛犊怕虎,也不知哪来的这股捏大胆,现在回想起来,后脊梁骨都冒凉气。不过小四楼也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由于是通铺,在床上做被太方便了。里、面都能伸开,持别是续棉被(姥姥教的)。就是把棉花揭成薄絮片,然后一层压一层,坐在一块板上把絮好的,一边压实一边往前续。时间久了,腿酸了伸伸腿,腰累了直直腰,嘴里啍啍着:“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每当……”等歌。星期天又设有同学干扰,真是别有一番生活的情趣。用了一天连续再引,一床干淨的“新被”承现在眼前。心里充満意了成就感,来到厂澡堂一洗去去乏,真是心里美。
在中专学校生活的记忆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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