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很开心,虽然有时候会闹点小别扭,不过都是因为我小脾气。我在想,如果我不跟他生气,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和我生气呀。知道他不跟我去太原的时候,在教室 ,我又气又委屈,还哭了,我本以为他肯定要送我去太原的。他问我想不想他去,只要我想,他一定去。我说那不是废话吗。 在去取票的时候,我提醒他记得把他身份证也带上,他倒反问,他为啥要带身份证,只买了我的票,妈蛋,不是说好陪我去的吗。然后我就生气,不理他。期间我还以为他故意逗我玩呢,其实已经买了票的。所以一直等他说实话,后面感觉好像没这种趋势。我就更生气了,不跟他说话。从吃完饭到去火车站的路上,都没跟他说话。还要用纸团扔他。有时候其实我很想笑,但我就憋着,显示我很不高兴。快到火车站有一段路很烂,背我过去的。学生票不能取,只能买了全票。回去的时候,又来逗我,说什么以后的衣服都他洗好吗嘞,我推开他不想和他说话。他好像也有点生气了。两人一直到回去都没有讲话。 回宾馆,发现没水又没网,真无语了。他看老梁说天下,我看微信公众号推送的文章。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凑过来抱着我说,是不是我不理你,你到回去都不理我啊。我点头,然后就哭了(泪点有点低)。他说来,抱一下,你不是一个人,来我怀里哭。我说,滚开,我才不要你抱,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不想陪我去太原的原因是,我到太原后等一个多小时就又上车了,还说他一个人回去会伤心)。他哭笑不得。
快要走的前几天,我就想,如果我撒个娇,态度好一点跟他说,他一定会跟我去的。其实他跟我去,确实有点麻烦,一上午都在坐车。但我真不想自己去,陪我一段是一段,这点上我承认自己有点自私。 那天晚上自习完后,我就试探地问他,晖哥,陪我去太原好不好?他说,啊,不想去(很为难的样子)。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哼。然后就径直往前走。他说,哎耶,又不理我了,神经病。然后我又问,陪我去太原好不好嘛(眼含泪水,可怜状)。看他不想去,又不忍心拒绝的样子,最后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催他买票,他说哎呀不想去。我问你到底去不去。他说不去。死犊子,我略带哭腔的问道,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他说,去去去。然后一直学我说话。逗笑我了,煞笔。最后还是买了票,和我去太原。 一波三折,最终还是和我去太原了。他还说,看,给你白生气去了。还一路上都不理我。我反驳,去你的,你以为爱生气啊。其实,很多事情只要服个软,事情就可以解决,不用滋生太多的坏情绪。不要总是一强面示人,遇到事情好好解决,不要冷战解决,这样对双方都好。
晖哥对我来说是个有趣的人,很多时候都能戳到我的笑点。玩游戏的时候,他说,提莫是,赶紧冲过来打一下额。我觉得好笑。我在抄单词的时候,他过来捣乱,让我拿他不知怎么着。有次,我们在闹,他捏我的脸,被那个考研的老师看到了,踢了一下他的凳子,叫他好好自习。最喜欢和他一起吃饭了,总是能尝到两份,我吃腻了就和他换,有时候两份都是按我的喜好点的。因为我特别喜欢吃辣,他也慢慢跟着开始吃辣了。每天晚上自习完回去,我会搂着他,一起唱原谅我这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有一天回去后,他在玩游戏,我在唱歌,一直到睡觉。对我来说,是个突破,因为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唱歌,甚至自己私底下也没唱过。在教室自习的时候,我们用锤子剪刀布输赢觉得谁去装水。每次我去装的时候,我都会打他一下再去。
我把他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在他面前,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笑,不遮掩我并不完美的牙齿;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放声高歌,不掩饰我五音不全的嗓子。跟他出门,我只要带个人就行,钥匙,钱,包,什么的都在他那。都是他背个小包,我无需操心。
我觉得我跟他的感情可以用两个字概括:好玩。在路上,我们能打闹,哈哈大笑。还可以讨论历史时事。为了锻炼我的表达能力,我会把看到的历史故事再复述给听。我特别喜欢打他,不知道为啥,可能有点变态,哈哈。反正跟他在一起,就是特别好玩。其实有时候闹别扭的时候我都特别想笑,但我就是忍着,强装高冷。 在学校,我是个沉闷,内向的人。在他面前,就特别疯,各种乱来,天天骂我神经。完全就是两种人,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分裂。这一个月和他说的话,都可以有我这一学期在学校说的话,可能有点夸张。
八点十六到三明,快到泰宁站的时候我看到了南方那树木林荫的景象,蔚蓝的天空,成片的秧田,田埂上种的稻子,大片的荷叶,熟悉的瓦房,倍感亲切,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