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生命的突泉捧在我手里,我只觉得它来得新鲜,是浓烈的酒,新鲜的泡沫,注入我的奔波、劳作、冒险。仿佛前人从未经临的园地就要展现在我面前。但如今,突然面对着坟墓,我冷眼向过去稍稍回顾,只见它曲折灌溉的悲喜都消失在一片亘古的荒漠,这才知道我的全部努力不过完成了普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