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我们,无非就是盲目着,跌撞,徘徊。
作为时光已沉淀过的老一辈,总是不忍唠叨几句,时觉着烦,也会偷偷思考着。
“阿浊啊,你说你都这么大个孩子了,该自己想想未来干什么了,妈觉着……交大……”
“妈,我自己有打算,行了行了。”
“这事可不能任性,现在先明确目标……你得多跟妈商量……你们这个时期的孩子,叛逆是有的,但是不能过火……”
我干脆别过头,意思很明确——不想听。
倒是与同龄人不同,我不是因为她强迫我去做不想做的而炸毛,而是……日子推移的太慢也太快,我早就模糊了我想做什么。
似乎从入高到现在,只是别人指哪打哪。发几分狠,也多不过就是再勤奋些,小时候能高谈阔论的理想,如何越发怀疑。
是啊,我想干什么,什么是我想干的。
——没什么,不过就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不受别人指点的,不由别人引导的。
“浊,看”三九碰了碰我的胳膊,眼神瞟着教室中间——我斜对面的位置。
阳光绵绵地爬在书间,泊希枕着胳膊睡在课桌上,碎发几缕垂下,暖阳零碎点落在他的长睫上,似乎能勾勒出他灵动回旋的眸子。
我若无其事地移回视线,“恩?”扬着音调问道。
“阿浊,不是我说,你对美男一点兴趣也没有吗?高一的那会我就觉得他还不赖,就是带的眼镜稍稍迷惑敌情……”
“三九啊,现在已是夏天了,咱不能‘犯错’”
“唉,我说你不颜控,你也是个声控吧,你也不是没听过他……你……你不会……”【OS:喜欢女的】
一记白眼,我已知道这小妮子要说什么,挺了挺身板,拒绝再安利。
“完咯,我家浊不才怕是学傻了……”三九调侃一句,便继续自玩自的。
盯着黑板,肃静,心却不止。
密密麻麻排出的字一点也没过闹,又空耗了一节课。
学傻,我怎么可能学傻嘛,不如说是傻学,明明思绪都不在了,还在硬撑……
说实话,有些平淡甚至厌恶,不是不感兴趣,而是害怕目光停留。
害怕多留一刻就会像那些人一样沉沦进去。
某人,是不是犯规的有些过分了呢?
从来不相信玛丽苏文小说的套路,甚至嗤之以鼻的我,并不想开启一场一面倾心的荒唐邂逅,怕是自己都会嘲笑自己。
怯懦所以置之不理。
一个课堂公然大睡的人,我也不愿分心却留意。
总之,至此,不了了之。
言之,行之,无可预之。
不管怎么嘴硬,课没听进去,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浊不才(阿浊)的话】:今天开始写随笔
现在离人生第一场大考没多久了
写些东西记录记录自己
也希望能找到共鸣的你们
当然,视角虽然是第一人称,但是故事不 一定发生在阿浊身上,只是接此表达状况。
望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