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经常梦见自己抱着满满的一罐糖果子,每一颗糖我都要细细的咀嚼而舍不得咽下,可是糖还是一颗颗地化了化了,而且化得很快。于是我就牢牢拽紧了每一颗糖的糖纸不忍舍弃,我想着要编一根长长的散不去的五彩斑斓的辫子......傍晚去上海大学绕湖畔散步是我最惬意的时光。而若是有悦耳动听的音乐相伴,就会在不知不觉里把锻炼坚持成了习惯。今晚正听得出神入化处迎面款款走来一群群刚刚下课的莘莘学子。我立即取下了耳机。放纵我的耳朵我的眼睛适时地与这世间最自然最美好的青春气息相逢。一个个充满个性的穿着里折射出风格各异的风情。我任由自己目光扫射每一个从我身旁经过的小姑娘和小伙子们。朝气蓬勃的他们有的在讨论着繁复的数字;有的聚在一起商量着活动方案;有的在拿着歌谱练着声,有的在不着边际的海阔天空。我似乎从他们的脸上读到了自在与自制,自强与自立。很明确的规划感与目标感远胜于我当初的懵懂无知。我继续走我的凡路。不经意地抬头,目光所及是几棵大大小小的树环抱着的人去楼空却依然明亮如初的教室。应该是刚刚经历了下课,黑板上依然很清晰可见的物理公式,教室里的学术气息也依然很浓只是我已经啥都不懂了。空了教室饭堂就相对热闹些了。当我仰望食堂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大学时我们仨一起共餐的样子。每逢吃饭点儿,小王会拿着钢盆对我说:“你快找位置坐着,我去打饭”,超级活络的小袁会把所有菜品的窗口一溜排地用视野扫过,然后停在了我们最喜欢的几个菜的窗口排队。而因为视力不好的我则成了最最幸福的一个。我会很快地找到三个人的座位,然后安心地坐着搜寻他俩的熟悉的身影,看着他们端着菜端着饭由模糊到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那一种欢快的感觉就象敷了一层保鲜膜般的二十年后清新的依然如故。只是,现在多年未见了,才联系上不久的微信里听说他们都很好,那就好。缘聚缘散有时只在朝夕间。一旦“再见”俩字说出来了将来“再见”的可能性就并非想象的容易了。不说再见了,只想道一声:朋友,珍重!也许,那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里的一张张被编成小辫儿的糖纸,就是走近我记忆里的一个个给我带来甜蜜的一个个他或她,我记住了种种不同的温暖。
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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