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行程像晕车片，一路晃到散架，今天则变成“特种兵式游览”——早场被购物店占用，下午把黄石寨和金鞭溪硬生生塞进 3 小时。

上午：买买买

导游的口令只有一句——“买买买！”先被领进玉石店，再被领进土特产店。购物时间吞噬了上午所有观景时间，连山风都没闻到。

下午：压缩版黄石寨 + 金鞭溪

“不到黄石寨，枉来张家界。”一句话把期待值拉到满格。

上山索道排队像春运，昨日 1 小时的阴影仍在，我原想在金鞭溪的树荫里慢慢踱步，爸妈却坚持“来都来了，还得过景点”。于是一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缆车登顶后，只来得及匆匆一瞥—峰林确实壮阔，山跟昨日看过的山大体相同，因为心里惦记着集合的时间，来不及细看就匆匆坐上索道去金鞭溪了。后来才知道山上有野猴子出没，团里的大伯拍到了“猴哥”近距离卖萌。萱姐听说后，一路都在懊恼“错过一个亿”。

金鞭溪大峡谷，走进一片森林，旁边是溪水淙淙，许多孩子在这里玩水，一摸水温，冰凉凉的。

最后一站：土司府。

展厅用建筑、仪式、器物回答一句话：湘西土家族当年怎样在土司王的统治下生活。尾声仍有朱砂导购，

晚餐：拉客的女人

酒店前台对面坐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大姐，笑眯眯地看着登记入住的我们。

第一次上楼，她拉我们去她家吃饭，我们摆手拒绝。第二次她诚恳地说自家的菜好吃，而且家常菜不贵，土豆丝 才12 块。”爸妈心软，想着店家不容易，总想多点几个菜。但最后还是坚持不浪费的原则，点了一个炖鸭子一大锅。

老板是常德人，在这里做生意已有四五年，他感叹今年生意特别不好做，以前客源稳定，但是现在就是两天打鱼三天晒网，又说：“别看景区白天排队热闹，今年人比去年少多了，整座城市经济受到了影响。”

风景依旧，旺季依旧，因为排队、拉客这些现象，让体验却打了折，风景与疲惫并存。

旺季的张家界，像一场盛大的限时特卖：美是真的，漫长地等也是真的。若不想被时间和人流双重压缩，也许错峰才是最好的滤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