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做了很多的梦,是醒来前一秒都在做的梦。每晚。梦境大多情节完整,做完了人就醒了,一看手机6:30分。
第一天早上的前一晚,住我们楼下的一位独居女性,第很多次锲而不舍的敲开我们的门,区别是我们留她在门外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不开门也知道她要说什么。短发,因为最近疫情防控带了黑口罩,头发有烫染过后的痕迹,皮肤算的让白皙,但是肤质一般,看的出来有精心保养,但效果不怎么样。35岁上下,手里拿着一个包装袋,袋里是一双除了鞋底有一些墩布条条,其余和酒店拖鞋差不多的,拖鞋。
“来给你们送拖鞋的,这个拖鞋也是我刚刚在网上买的,疫情刚解封我才拿到手,这个就是静音拖鞋,穿上这个走路就没有声音了,网上一搜静音拖鞋就有……”
对,她说我们在家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很大,“建议”我们换这种拖鞋。
10点45左右上来敲门的。 “你们不能搞太晚还不睡觉啊,十二点多我真的受不了,我也理解,年轻人嘛睡得晚一点,但11点也应该睡觉了,11点以后就不应该走动了……”
听着她短话长说,我默不作声,且面无表情。
她又继续:“早上也不要搞太早,7点多起来就可以了,我好几次听你们6:28分起床,每次你们有什么动作我都听的到的……”
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密密麻麻的爬上后背,嘴像封住了,我的大脑很想指挥它说些什么,半天也没有发出声音,然后一种很困很困的感觉袭来。留下我姐与她周旋,我自去洗漱。
这是一个回迁房小区,噪声很大,隔音很差。我有时候能听着我姐从进单元门一直爬楼梯到5楼,我大多数都能猜中她们的脚步声。这个年纪不大却喋喋不休,看起来很讲道理的女人是这儿的业主,房东老太太说她有“神经病”,理由是她的每一任租户都被找上门说过这个事,并且把能投诉租户的都投诉了。
其实我们上楼下楼,对楼下的房子是有印象的,甚至从她们家门口经过的,都应该很有印象。我们的门不用力是关不上的,她家的门是指纹解锁,深灰蓝色,看起来很大气很结实很高档,能嗅到人民币的味道。室内装潢看不到,但是洗手间的小窗户是一套的,也能跟我们的房子看出区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