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原加勒万河谷之战,我军80人打退敌军600人

2020年,印军不顾我方警告,手持武器进入加勒万河谷地带,并向我解放军交涉人员发动袭击。

两军用棍棒、石头等打了一场肉搏战,我军80人击溃印军600人。印军损失惨重,带头挑衅的印军上校被当场打死,而我军也有4名战士不幸牺牲。

全世界都愕然了,两个人口众多的军事强国,竟然在进入新世纪后,开战了一场最大的冷兵器战斗。


1、

2020 年 6 月的加勒万河谷,边境线风起云涌,剑拔弩张。

印军一支由 600 多人组成的队伍,手持着棍子、盾牌等武器,黑压压越过边界地渡河,向中方谈判代表团发起偷袭。

中方谈判代表团只有十来人,带队的是祁发宝团长,力量对比悬殊。

祁发宝团长只身一人站到了最前面,他张开双臂,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拦住了疯狂涌来的印度士兵。

“你们已经越界了,立即退回去!这里是中国的领土!” 祁发宝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河谷中回荡。

印军对我方的警告置若罔闻,黑压压一般向前涌来,一个个面露狰狞凶光,气势咄咄逼人,手中挥舞着棍棒,气焰极其嚣张。

印军见我方人少,便猛扑过来对我军展开攻击。

祁发宝团长毅然带领十几名战士勇敢地迎战,刹那间,河谷里棍棒挥舞、石块纷飞,喊杀声、撞击声交织在一起。

“同志们,不要怕,队形坚守住!” 祁发宝一边组织战士们举起盾牌形成防守队形,一边大声鼓励着士兵们。

“团长,咱们跟他们拼了!” 士兵们的斗志被点燃,个个奋勇拒敌。

然而,印军人多势众,几百名印军围攻着祁团长十来人的队伍,我军战士逐渐陷入了困境。

在激烈的搏斗中,祁发宝额头被印军的棍棒击中,阵阵剧痛袭来,鲜血如泉涌般流满了他的脸颊。

战士们看到祁团长受伤,纷纷呼喊着与印度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往日宁静的加勒万河谷变成了血腥战场。

但印度士兵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乌央乌央一般包围着我军。

形势犹如千钧悬于一发,万分危急,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那么,这场冲突究竟是如何引发的呢?

这个问题,如同迷雾中的谜团,吸引着我们去探寻真相,去揭开那隐藏在背后的故事。

现在,我们重新复盘这场战斗的经过,以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3、

印度,这个一直对我国边境虎视眈眈的国家,自从莫迪政府上台后,外交政策日益强硬。

他们加强了争议地区的军队部署,特别是洞朗对峙事件后,印度明显加快了中印边界的基础建设,新建了多达 852 条前进公路。

中印西段边界是阿克赛钦门户,在喀喇昆仑山脉有两条河谷,一条是加勒万河谷,一条是什约克河谷。

目前形势是加勒万河谷被我军实控,什约克河谷被印军实控。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印度不断派兵前出,企图蚕食侵扰我国领土。

加勒万河谷地形复杂,山峰林立,河流纵横,印度军队从未踏入过这个地方,中国向来对加勒万河谷享有主权,多年来中方部队一直在该地巡逻。

现在为什么印度觊觎这个地方呢?

因为加勒万河自东向西流,汇入什约克河,而什约克河汇入印度河平原,沿着河谷两侧的公路,若果我军机械化部队一路南下,就是一马平川的南亚次大陆,距印度首都新德里仅400公里,对方根本无险可守。

这可吓坏了印度人,印度本身在青藏高原就处于绝对的地形劣势,太容易被我军突破了,一旦战争开打,首都新德里就得迁都了。

正因如此,谁控制了加勒万河谷,就等于在军事上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战略意义非常重大。

2020 年,入夏的加勒万河谷,随着山脊线的雪渐渐融化,印度军方在这片关键地带开始蠢蠢欲动。

5月6日夜晚,印军展开了一场秘密的行动,他们一支工兵部队悄然潜入加勒万河谷扇形冲积滩,在河道上搭起了一个简易的过河点,并用钢板架起便桥。

此举被我解放军部队察觉,因尚不清楚印军企图,遂逐级上报,同时加强观察和警戒。

5月24日,印军开始利用便桥渡河运输物资,在一处三角洲平地铺设地基,意图建设直升机停机坪。

我军迅速作出反应,一个连前出至加勒万河谷,阻止印军施工。

双方对峙起来,有小规模肢体接触,印军被迫停止施工,冲突暂停。

加勒万河全长 87 公里,其中 83 公里在中国境内,4 公里在印度境内。这里山高坡陡,交通不便,高寒缺氧,荒无人烟,不在汛期的时候,大部分河段可徒涉,但水流湍急,冰冷刺骨。

在对峙的日子里,双方一线部队多是手持棍棒等冷兵器互相“问候”。

印军总是嚷嚷着挑衅:“Fucking! Get out!”

我军战士也毫不示弱,大声回应:“阿三,滚回去!”

这样的对峙持续了整一个月,局势愈发严峻,随时都有擦枪走火的可能。

随着中印西段线紧张局势的升级,在典角、加勒万河谷、空喀山口、班公湖地区,都发生了军事对峙和肢体冲突。

因为两军有协议,在争议点巡逻,双方都不能用枪,就算枪上的弹夹也得卸去。因此两军互用棍棒和石头,作冷兵器械斗,未出现重大伤亡。

为了给紧张的形势降温,6月6日,中国南疆军区司令员柳林少将与印度第14集团军军长辛格中将,在楚舒勒举行第一轮军长级会谈。

会上,柳林少将直斥印方破坏和平的行径:“双方应该以实际控制线为界,一起往后撤,在实际控制线两侧留出一定空间,避免接触发生矛盾。”

印度人的本性是欺软怕硬,谈判桌上的话语权,单靠口水说理是没办法说服对方的,而是得靠“真理”。

真理是什么?那就是坦克飞机大炮导弹,只有这些能说服印度人。

印度的政客可以在国会起哄叫嚣:“印度军队一个星期就能打进西藏拉萨。”

但作为前线军事主官的印度军长辛格,他是清楚中国在青藏高原上拥有绝对的军事实力优势,他得认真掂量起来,因为一旦打起仗来,最先死的是他们,而不是新德里那帮政客。

所以辛格军长认清了现实,在会谈上,他拍胸脯保证说:“我们答应后撤,印度军队不会再跨越加勒万河口巡逻,也不会有修建设施的行为了,所有帐篷和临时浮桥都会拆除。”

谈判初有成效,两边的军长会晤之后,算是达成了一个共识:双方脱离接触,分批有序地撤军。

这个谈判结果,两边各自上报到两国的中央政府。

印度外交部也在电视媒体前发表声明:“印度政府与中国根据双边各项既定协议,和平解决当前对峙僵局。”

从印度这一表态来看,应该算是一种回归正常处理边境矛盾的态度。

但实际上,他们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4、

根据军长级和谈协议,在加勒万前线的印度士兵灰溜溜地退走了,缩回到什约克河谷里。

他们遗弃在河谷口一些帐篷垃圾和临时设施,显得一片狼藉,中国军队便展开行动,清理印军留下的这些垃圾。

当时负责加勒万河谷防务的是阿里军分区边防团团长祁发宝。

祁发宝,这位来自甘肃武威的硬汉,李云龙式的人物。他生于 1979 年,自高中毕业后便毅然投身军旅,将青春与热血献给了西藏阿里边疆。

阿里防区的海拔高达 5500 米,物资极度匮乏,气候恶劣得让人望而生畏。祁发宝的军旅生涯曾12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连父亲临终前也未能如愿相见。

祁发宝就这样在边疆深深扎下了根,从一个普通小兵,历经班长、排长、连长,最终成为了团长。他对手下的战士们关怀备至,与士兵同甘共苦,遇到艰难险阻,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短暂的和平并未让祁团长放松,他眉头深皱地思考着,一种莫名的直觉让他直摇头,他隐隐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对面虽然答应撤军了,但还是得加强河谷地带的巡逻警戒力量,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祁发宝团长曾经多次巡逻到加勒万河谷口,对这片地形了如指掌,他对战士们讲解着此地的重要性:

“对面就是什约克河谷了,印军沿什约克河修筑了简易战备公路,可以前出普桑平原和喀喇昆仑山口,德普桑有大面积开阔平坦地,十分适合机械化部队和火炮集群。”

只要我军控制住加勒万河谷,便随时切断什约克河谷道路,印度在德普桑平地的军事力量就成为孤军。

而在加勒万河谷出口东侧约 4.3 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扇形的乱石滩,形成了一个独特的开阔地带,上方是一堵近乎垂直的悬崖峭壁,给人一种险峻的感觉。

此地海拔 4150 米,自 1962 年后由中国实控,隔河与印度实控区相望,仿佛是一个无声的战场,见证着两国边境的风云变幻。

军长级和谈后,祁发宝带着作战参谋军官仔细考察过这里。

他站在河滩上,目光敏锐地观察着四周的地形:“我们应该在河谷拐弯处的PP14点附近搭建临时岗哨和营房,防止印度人不守信用卷土重来。”

为了防患于未然,岗哨里留下4名值守士兵,指挥部每隔2个小时会用步话机呼叫一次,接收汇报情况,如果指挥部收不到回应,就会派人前出查看情况。

5、

祁团长还是太了解印度人的尿性了,果然不出所料,印军并没有遵守之前的承诺,不仅没有撤退,反而增加了兵力。

加勒万河口的印军前线指挥官,是桑托什·巴布(Santosh Babu)上校。

这位印度军官年37岁,出身于高种姓家族,从小接受军校教育,毕业于印度普纳国防学院,之后分配到印巴对峙的克什米尔地区服役,晋升至上校,前几年被调到加勒万前线,担任印军第81旅比哈尔联队第16营营长。

巴布曾经参与过多次中印边境对峙,对祁发宝团长还是比较熟悉的,两军的前线指挥官没少打交道。

中印双方发生对峙的地方,有时是在河谷深处,有时是山头另外一个方向的开阔荒原上。

早在一年前,在那片开阔的荒原上,祁发宝面对越界的印军,眼中燃烧着怒火,义正言辞地怒斥:“不想打仗立马滚,老子不喜欢你们!”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荒原上炸响,那愤怒的表情如此威严,让印军为之震慑。

这个充满张力的视频片段被印度方面有意发到互联网上,试图以此来制造一些舆论影响。

后来,这个视频辗转又传回到我国的网络,大家看着这个满脸愤怒却又无比坚毅的解放军军官,很是佩服,但当时网络上并不知晓他就是祁发宝。

6、

巴布上校原形毕露,他开始行动了。

2020 年 6 月 10 日,在印军司令部的授意下,巴布上校率领部队进入加勒万河谷内架设铁丝网,并构筑工事。

这个野心勃勃的计划,企图以步步蚕食的阴险办法,偷鸡摸狗般地摸进原本属于中国的土地。

巴布上校对士兵们动员:“我们先去查看看中国人是否真的后撤,如果中国军队撤走了,那我们就可以占领那里。”

没多久,他的手下士兵急匆匆地跑来报告:“中国人已经撤走了!只留下了一些空帐篷和没带走的物资。”

听到这个消息,巴布上校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随即被贪婪和兴奋所取代,他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河谷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们把这些战利品统统运回去,然后在那里树立起印度的标志,再拍照打卡,向全世界展现那里是属于印度的领土!”

他得意洋洋,指挥士兵们开始行动,仿佛这片土地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6 月10日傍晚时分,巴布上校带领军队来到中国军队的营地。

当印军抵达时,却发现解放军已经在这里设立了岗哨,里面有4个中国士兵值守。

“不是说中国人已经全部撤走了的吗?”

巴布对前方传来的错误情报略显不高兴,但当看到营地里只有4名解放军的时候,他的嘴角再次扬起邪魅的笑意:

“哈,只有4个人?”

巴布便狂妄地命令手下驱赶中国士兵,但遭到我战士顽强抵抗。

双方发生肢体冲突,巴布见状,又让手下拆除我军的帐篷。

我军战士只有4个人,有两名战士跑回后方搬救兵,剩下两人仍然留在现场与印军周旋。

大批印军包围上来,敌我人数实在过于悬殊,在激烈的对抗中,这两名战士最终不幸被抓住,被印军扣押控制起来。

幸好的是,就在后方不远处的河滩,因为要监督印度撤军,解放军在此设有一个巡逻点,当时正好有一个连的部队停留在那里。

两名战士跑回去报信:“印军入侵了,咱们有两个战友在前方很危险”。

战士们迅速集结,向着河谷口飞奔而去。

河滩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解放军一个连的增援部队赶到,他们手中拿着铁锹和钢管,齐声大喊:“放人!”声音在山谷中回荡,震人心魄。

我军义正言辞地要求印军放掉我们两名战士,并告诫印军离开中国领土。

巴布看见我们援兵赶到,军容整齐,装备齐全,战士们个个精神抖擞,再看看自己这边,人数上两边差不多都是一个连,但我军的气势明显更胜一筹。

巴布心中不禁打起了鼓,他感到印军此时已不占优势,在权衡利弊之后,他极不情愿地释放了两名解放军战士。

可即便放了人,巴布仍然顽固地拒绝离开中国营地,试图继续耍赖。

两军开始对骂起来,印军恼羞成怒,口中不断叫骂着:“Fuck you”,言辞粗鄙不堪。

我军战士岂是吃素的,也热情地问候了印军的祖宗十八代。

渐渐地,双方由口角发展到相互扔石头。

在海拔4150米的高原,两军使用棍棒、石块等原始武器进行肉搏战。

我军携带的武器有盾牌、狼牙棒、钢管等,就算用冷兵器搏斗,我军也不落下风,中国历史打了几千年的仗,这种冷兵器械斗已经刻画进中国人的战斗基因里。

从公开的视频来看,班公湖方向的解放军擅长用关公大刀,加勒万方向的解放军擅长使用狼牙棒。

我军战士迅速结成紧密有序的军阵,徐徐向前推进。

冷兵器作战的较量,没有枪炮轰鸣,只有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中印两个军事大国竟然在前线用冷兵器对决,这构成了现代战争史上独有的一幕。

在这样的对决中,阵型的保持至关重要,谁先乱了阵脚,便意味着胜利的天平已倾斜。

印军在战术上的混乱渐渐显现,没多久就溃不成军,个别印军的逃窜迅速蔓延开来,整个队伍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倒下。

我军抓住了战机,指挥官一声令下,解放军阵列加速冲锋,我战士手中的棍棒挥舞着,带着凛冽的风声,打得印度士兵丢盔弃甲。

印军在这波凌厉的攻势下彻底崩溃,队形瞬间土崩瓦解,士兵们纷纷四散奔逃,如同逃散的羊群。

我军乘胜追击,棍棒所及之处,印军士兵或被击倒在地,或哀嚎着逃离战场,我军用棍棒追打印军,一直追打了几百米远。

这场冷兵器对抗,中国军队成功地将入侵的印度军队赶出了营地。

事后,印度又在媒体舆论上指责我军,反咬说我军动手打人。

两军旅以上的指挥部有联络热线电话,两边的首长通了电话,印度同意降温,两军都撤离了河谷,脱离了接触。

此时的加勒万河滩口已经空无一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幽深的峡谷只有寒冷的河水在流淌。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并不是的,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

7、

6 月 10 号的那次行动,巴布上校本以为能占得便宜,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落得个灰头土脸的下场。

自那以后,巴布上校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一直在生闷气,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报这个仇,雪耻洗刷自己的屈辱。

整个西线的形势再次紧张起来,双方同时向一线增兵。

解放军西部战区快速反应部队开始动员,包括火箭军、陆航、坦克在内的重装部队,在高原上往来运输,调兵遣将,整个西线已经弥漫着一股战争的气息。

在距离加勒万河谷口几十公里的山路外,有一处半山腰上的巡逻营地,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解放军的重要据点。

为了加强边防建设,我军在这里开凿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边防公路,使得汽车能够顺利通行。

祁发宝团长在这里设立了临时前线指挥部,并布置了一个应急突发小队,随时准备应对各种突发情况。

祁团长在得知印度军队在加勒万河谷口搞小动作后,决定亲自前去查看情况,摸清印军的底细和意图。

营长陈红军不禁有些担忧:“团长,我跟你一起去吧,我怕印度人又想搞事,这样有个照应。”

祁发宝说:“这倒不必,一个星期前军长级会议才谈完,我看印度人不至于这么不守信用,一旦有事,你在后方接应我。”

在6月15日这天,祁发宝带领10余名官兵前出河谷进行交涉。

本着和平谈判的原则和解决问题的诚意,我军战士均未携枪械武器,只穿着高腰的防水裤,带上盾牌。

下午17时许,祁发宝团长带着战士们来到了河谷口扇形冲积滩。

阿里边疆的时差要比内地晚3个小时,此时太阳还没有下山,一切看似平静,但祁团长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随着谈判小组越往前行,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只见对面乌央乌央地出现了一大群印军。

按照以往前线军官谈判的惯例,双方为了体现平等,在人数上大致会保持差不多的规模,一般各派出十几名代表进行会谈。

但这次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巴布上校竟然带来了160 余人,差不多是一个加强连的兵力。这显然不是一次正常的会晤,对方就是想来挑事的。

在这黑压压的人群中,祁团长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印军第 3 步兵师师长阿比吉特・巴帕特(Abhijit Bapat)少将。

这是一个灰白头发鹰钩鼻的印军高官,前些天授意巴布带人强拆我军帐篷的就是他。

这个少将不亲自出面,在后面遥控部署,让巴布上校上前谈判,看似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祁发宝团长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感觉到形势不妥,马上命令通讯兵向后方发报:“情况有变,火速来援!”

在山腰的营地里,陈红军营长接到前线的来电后,心中猛地一沉。他急匆匆的跑出来,吹响了紧急集合哨子,口中大喊:“所有人备勤,准备登车!”

应急处突分队70人全部出动,陈红军召集战士登车,一辆辆军用卡车轰鸣着驶出营地,成为了支援前线的先锋队。

8、

在河滩口,祁发宝团长尽管看出对方来者不善,但仍保持着冷静与克制,耐着性子与巴布上校展开谈判。

祁团长边说边比划着手势:“你们全部撤出河谷口,我们往后撤5公里,双方脱离接触。”

中方的翻译是一位年轻的上尉,他将祁团长的话一字一句地翻译成英语,清晰地传达给巴布上校。

可巴布却似乎并不打算听从理性的声音,无理取闹地纠缠着:“No, No, No, we won't retreat!”(我们不会撤退)

祁团长耐心地说了很多,但印军那边却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堆,完全不理会中方的立场和要求。

中方翻译再次用英语警告道:“你们这是在破坏共识,必须承担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

对峙和谈判的口水战持续了一个小时,双方就像是鸡同鸭讲,完全无法沟通。

祁团长的耐心在一点点被消磨,但他仍然在坚守着,没有让局势进一步恶化。

就在谈判陷入僵局之时,印军那位白头发将军,那个一直隐藏在背后操纵局势的人,悄悄地消失了,他无声无息地返回了后方。

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巴布上校却心领神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随后对着身后吹了一声尖利而悠长的长哨。

这一声哨音仿佛是某种信号,紧接着,后面的山窝里瞬间涌出几百名印军来。

他们个个全副武装,钢盔在夕阳下闪着寒光,全员手持铁棍和盾牌,徒步涉水过加勒万河,蜂拥而至。

巴布上校冷冷一笑,原来这是他早有预谋的。

这是他和白头发将军策划好的阴谋,代号为“雪豹”的行动。

印方在河谷后面埋伏了大批士兵,隐蔽着待命,像是一群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中国军队致命一击。

按照约定,双方在谈判过程中是不允许携带任何武器的,但印军手持棍棒,气势汹汹,他们目的就是用强硬手段,逼迫使中方让步,以偷袭的方式来夺取中国领土。

很快,印度士兵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迅速过河,蜂拥至那片三角洲河滩地带。

眼看着印军像蝗虫一般从山崖后涌出来,黑压压挤满了河滩,人数上看,最少有 600 多人,脚步声、叫喊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河谷原本的宁静,带来了一片喧嚣。

而我解放军谈判队只有十来人。

祁发宝团长怒目圆睁,大声喊道:“你们要干什么!立刻退回去!”

面对杀气腾腾的敌人冲过来,祁团长毫不犹豫地站在最前面,张开双臂,阻挡600多名手持武器的印军。

这一幅画面震撼了很多人!在这一刻,他是一座界碑,代表着中国军人的无畏与英勇。

此时,一名藏人面孔的印军士兵渡过河水,率先冲到了跟前。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长棍,面露凶狠与挑衅,不由分说地动手推搡祁发宝。

印军之中为何有藏人面孔?

这是因为印度士兵不擅长登山,为了弥补这一劣势,印度政府特意招募了大批印控区的藏人加入印军,以在山地作战中增加优势。

突然遭遇埋伏,祁发宝团长一边与印军交涉,一边指挥其他战士围成一圈,组织起一个防御阵型,互为犄角。

中国军队在人数上处于绝对劣势,十来人迅速举起盾牌,紧密地聚集成方阵,这是冷兵器时代的经典阵法,士兵们紧紧倚靠在一起,形成一个强有力的堡垒,无论敌军如何冲击,都始终屹立不倒。

印军突然发难,遂用钢管、棍棒、石块对我军发起了攻击。

刹那间,加勒万河滩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几百名印军狰狞的面孔狂叫着,挥舞着手中的凶器。

棍棒在空气中发出“呼呼”的声响,石块在空中如雨点般砸向我方阵地,战斗瞬间变得异常激烈,河滩上尘土飞扬,叫喊声响彻峡谷。

祁发宝大喊:“同志们,稳住!”

巴布上校在后面叫喊着:“My soldiers,attacking the officers!”(去打那个当官的)

巴布深知祁发宝是中方的指挥官,只要打倒他,便能打乱我军的阵脚。

很快,印军便把祁发宝作为重点攻击目标,如恶狼般一拥而上,展开了疯狂的围攻。

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敌人的饱和攻击下,祁发宝头部被一根闷棍击中,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刹那间,鲜血如泉涌般从他的头上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面庞和军装。

“团长!”眼见祁发宝身陷险境,战士们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把团长护在方阵的中央,举起盾牌,用自己的身体为团长筑起一道人肉防线。

棍棒声、石块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战歌,我军战士很多人都受伤了,尤其是团长伤得最重,随时有生命危险,每一秒都充满了生死考验。

然而,我军只有十多人,印军却有 600 多人,力量悬殊得令人绝望,况且这是敌人蓄谋已久的埋伏,我军完全陷入了被动的境地。

在这个阶段的战斗中,我军吃了大亏。

9、

另一边,营长陈红军正在带队火速支援。

祁团长在刚开始与印军交涉谈判时候,双方唾沫横飞,拉扯着口水仗,谈了大约一个小时。那时祁发宝已经感觉形势不对劲,就让通讯兵去电求援。

也就是团长拖住印军这一个小时,为后方支援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山腰营地的应急支援小队人数不多,只有70人,营长陈红军顾不到这么多了,全员紧急集合:“同志们,前方突发情况!我们立即出发!”

军令如山,战士们迅速响应,有的抓起防弹背心,有的戴上钢盔,还有的检查手中的武器和通讯设备,不到五分钟,所有人已抄上家伙火急火燎的出发了。

这70人小队,分乘多辆军卡和吉普车,在山间蜿蜒的公路上玩命的向前赶路,陈红军坐在领头的军卡副驾驶位,在车载电台里对车队驾驶员说:“十万火急!后面的车快跟上,车开快一点!”

运兵大卡车行驶在悬崖公路上,虽说高原上的汽车兵个个都是身手不凡的老司机,但这样不要命地飞速奔驰,车轮都快甩出到悬崖边了,下面就是万丈深渊,还是感到心有余悸。

“那段路,感觉车都快飞起来了!”战士们在车厢里都快颠晕了。

列兵陈祥榕发现,营长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与祁发宝这种出身行伍李云龙式的人物不同,陈红军可是一名知识分子,他原是西北师范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后来投笔从戎,一直干到少校,担任机步营营长。

陈红军1987年生人,时年33岁,甘肃陇南人,妻子是一名硕士,在西安已经怀孕5个月了,他很想请假回一趟西安去看看妻子,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当爸爸,这让他很开心。

但眼下大敌当前,他只好打消了回家探亲的念头。

在颠簸的车上,陈红军又给军分区打了个电话:“团长那边好像遇到了麻烦,我们应急小队已经出发在路上了,需要更多人手支援,最好全团出动。”

可是后方大部队离得太远了,赶过来都得好几个小时。

军分区这边商量了一会后回电话:“老陈,你们先顶着,大部队随后赶到。”

车队驶过九转十八弯的悬崖战备公路,下到河谷前,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全是羊肠小道和碎石滩,汽车开不过。

陈红军命令:“全员下车,跑步前进。”

这一段山谷中的徒步距离,长达 16 公里,在海拔 5000 米的高度,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普通人即使慢走都喘不上来气,每走一步都仿佛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而陈红军却带领着队伍一路全速跑步,战士们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身体都快累瘫了。

好不容易,队伍终于抵达河谷口,眼前的景象令人心惊胆战。

只见漫山遍野的印军,正对着祁团长的十几人小队进行疯狂的围攻,而此时祁团长已身受重伤,已深陷重围。

团长那十来人组成盾牌阵,在敌人的猛烈攻击下已经苦苦支撑了一段时间,盾牌上满是凹痕和划痕,战士们的体力也在逐渐耗尽,眼看马上就要被印军突破淹没了。

形势万分危急,陈红军大声喊:“冲上去,救团长!”

战士们呐喊着,对印军发起了冲锋,陈红军带头跑在最前面“干部跟我冲到最前面,战士在后面跟上!”

陈红军身先士卒,带着两名盾牌手突入重围,用身体和盾牌挡住钢管、棍棒、石块的攻击,掩护着战友,成功将团长祁发宝救了出来。

战士陈祥榕作为盾牌手掩护在陈红军一侧,摄像取证的战士肖思远见团长受伤了,也毅然将摄像机放在石头上,加入到了激烈的战斗中。

印军见到陈营长带领援军赶来,便转过来迎战我援军,祁团长被成功解围了。

但祁团长头部已经受伤,满脸是血,头部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涌出,触目惊心,战士们迅速围拢过来,其中一名战士拿出三角巾,小心翼翼地为祁团长进行包扎。

祁团长昏迷不省人事,呼吸微弱而急促,生命悬于一线,不容乐观,陈红军带领部队与印军激战,医护兵趁机把祁团长抬进担架,转移去后方。

10、

天色慢慢暗下来,加勒万河谷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阴影之中。

我军70人支援小队加上原来祁团长的10来人,此时人数在80余人,与印军600余人展开混战。

我军突入密密麻麻的敌军阵营,撕开了一个口子。

陈红军营长在混乱的战场上,一边指挥着战士们救被围困的战友,一边组织着反击。

印军注意到了陈红军在指挥部队,再看看他领子上的少校军衔,知道他是军官,便如豺狼般朝着陈红军扑来。

印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一根铁棒在混乱中猛地击中了陈红军,他瞬间被打倒在地上,但依然顽强地想站起来继续战斗。

“保护营长!”一声呐喊划破了战场的喧嚣,这是列兵陈祥榕。

他举起盾牌,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到了陈红军身边。

平日里,陈祥榕是营长最关爱的“娃娃兵”,这个来自福建屏南的年轻人,2001 年出生,才刚满 19 岁。

陈祥榕高中毕业后,怀着对军人的满腔热血向往,毅然报名参军。他曾对家人说,要去就去最艰苦的地方,要到前线去。此刻,他用自己的行动践行着自己的誓言。

十几名印军见陈祥榕冲了过来,便转而围攻他。

在激烈的搏斗中,陈祥榕的盾牌被印军打落,他只好捡起石块继续与敌人搏斗,试图为营长争取更多的时间。

另一边,一队印军继续用铁棒疯狂地殴打着跌倒的陈红军,陈红军的身上遭受了多次重击,鲜血从他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倒地不起。

“营长!” 陈祥榕目睹这一幕,双眼瞬间瞪得通红,他早已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毫不犹豫地奋力冲了过去。

陈祥榕的盾牌已经在战斗中被打丢了,他便用自己身体死死地护住陈红军。

凶狠的印军见状,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疯狂地用铁棒朝着陈祥榕身上砸去。

一根铁棒重重地落在陈祥榕的背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但他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紧接着,又一根铁棒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陈祥榕的手臂一阵麻木,却依然紧紧地护住营长,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陈祥榕的身体承受着一次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他的衣服被鲜血浸透,脸上也沾满了血迹,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他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

战场上的尘土弥漫,喊杀声、打斗声交织在一起,陈祥榕渐渐闭上了眼睛。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战友之情,什么是中国军人的担当和勇气。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看到印军围攻我倒地的战友,还在混战之中的解放军战士们纷纷转过来支援。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终于把这波印军打退了。

而陈红军和陈祥榕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的身体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他们的军装。

战士们目睹了那令人动容的一幕:陈祥榕这位年轻的义务兵,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仍紧紧地将营长护在自己的身下,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落泪。

只可惜两人都失血过多,已经壮烈牺牲了。

周围的战斗依然激烈地进行着,喊杀声震耳欲聋,我军战士在与印军进行着殊死搏斗。

代理排长肖思远本是负责摄像取证的,在危急关头,他也冲上前与印军搏斗。

肖思远,这位 1996 年出生于河南延津的热血青年,曾经在河南农业职业学院学习汽修专业。他在校期间毅然选择入伍,踏上了守卫边关的征程。在部队的磨砺中,凭借着出色的表现,留队转士官,并担任了代理排长,中士军衔。

在他的钱包里,一直珍藏着一张漂亮女孩的照片。

他曾满脸幸福地和战友们分享着自己未来设想:“她支持我在部队里长干,等安定下来后,我想娶她,给她做一辈子的菜……”

那嗮狗粮的幸福的笑容,引得战友们羡慕不已。

肖思远成功突围后,发现战友仍陷重围,他毫不犹豫地又转身冲入险境。

面对印军的攻击,他毫不畏惧,他以血肉之躯保护战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敌人的棍棒和石块,他的身上伤痕累累,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息,他都未曾退缩半步。

渐渐地,他因受伤过重,也倒地不起了。

在这场解围混战之中,营长陈红军、代理排长肖思远、列兵陈祥榕牺牲。

11、

战场瞬息万变,战斗正往着不可思议方向发展。

谁也想不到,我军80余人陷阵解围,愣是将专门前来制造冲突的印军600余人干翻了。

我军战士以紧密的队形为基础,辅以灵活的队形变换,时而呈楔形突击,如锋利的箭头直插敌人要害;时而变作圆形防御,以坚固的盾牌阵抵御敌人的疯狂围攻。

反观印军那 600 余人,他们更像是一群毫无组织的乌合之众在打群架,阵列毫无章法可言,各自为战。

等到印军队形乱了,我军便开始有条不紊地组织起反击。

我军人数虽少,却能发起排山倒海般的攻势,印军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在整个队伍中的恐慌和混乱。

他们只能仓皇退至河对岸,以躲避我军的锋芒,逃散的印军乌央乌央地过河,想退回他们的阵地。

这样一退,便是一溃千里,大批印军就像一群惊慌失措的羊群,争先恐后地向后逃窜。

局势已经发生了逆转,主动权被我军掌控。

我军战士们毫不手软,乘胜追击,对着印军穷追猛打。印军在慌乱中过河,场面一片混乱,有的士兵被挤倒在河中,有的则在逃命中丢失了武器。

我军80余人将印军600余人赶下了河,但因为我军人数始终太少,没办法消灭对方。

印军退至河对岸,被挤压在山谷一线,渐渐站稳了阵脚。

见印军过了河,我军没有继续发起进攻,双方都疲倦了,暂时休战下来。

有加勒万河这道天然屏障阻挡着,两军再度形成对峙之势。

12、

加勒万河谷的战斗激烈进行之时,阿里军分区已经接报:“前方打起来了”。

解放军后方大部队正火速赶来支援,向着战场全速进发。

当大部队赶到的时候,夜幕已经深沉,四周被黑暗笼罩,已然是晚上深夜了。

高原峡谷的黑夜,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一切都吞噬其中,伸手不见五指,行走在其中,每一步都是踏入了未知的深渊。

我军这一波赶到的援军是有充足准备的,全盔全甲,装备精良,每人手持狼牙棒和警棍等武器。

我大部队抵达战场之后,印军在人数上已经不占优势,局势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力量的天平逐渐向我方倾斜,战场形势攻守易形。

晚上,我军的电筒亮了起来,一道道强光如利剑般刺破黑暗,在漆黑的山谷里晃来晃去。

那电筒照射的光影,让紧张的气氛愈发浓烈,飙升的肾上腺素让每一个战士都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他们既感觉不到害怕,也忘却了寒冷和疲惫。

真实的战场是瞬息万变的,现场一片混乱,充斥着喊叫声、脚步声,大家都被这紧张的氛围所笼罩,对于前方真实的情况并不完全知晓。

大部队赶到的时候,前方传来的消息是:“咱们团长、营长,还有几名战士都被印军杀死了!”

顿时,群情激昂,愤怒的火焰在每一个战士的心中燃烧,喊杀声震破夜空:“为团长、营长报仇!为战友报仇!”

“干他狗娘养的!”

战士们的怒吼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都震碎。

对面的印军早已被我原先 80 人小队打得丢盔弃甲,士气低落,人困马乏,如今我大部队已经赶到,更是惶惶不安。

此时,一声长长的哨响穿透了加勒万河谷的沉沉夜幕。

吹哨指挥的我军指挥员,它是战斗的号角,瞬间点燃了战士们的斗志。

我军战士左手持盾,右手紧握着狼牙棒,听到哨声的那一刻,战士们如猛虎出山般向前冲锋。

从央视播出的视频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在那漆黑的夜晚,漫山遍野都回荡着解放军的哨音。

在夜战中,我军是以哨音传达军令,哨音具有独特的穿透性,长音与短音的不同组合,是对应不同的号令:前进、后退、形成打击队型,这有点像《让子弹飞》的通过哨音传递信号。

全面进攻开始了,我军战士们如排山倒海般冲向印军阵地,印军的阵脚瞬间崩溃。

几发信号弹划破夜空,拖着绚丽的尾巴缓缓升空,各种颜色的信号弹,混杂着照明弹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照亮了整个战场,这是解放军给出的全面追歼残敌的信号。

连续不断的照明弹升空,强烈的光芒能将漆黑的加勒万河谷照得犹如白昼,对于印军来说,这种强光下他们无所遁形,原本就混乱的军心更加动摇。

人少的打架拼的是拳脚之勇,但在这样大规模的战斗中,拼的是军阵,谁先乱了就会陷入被动挨打。

印军阵营大乱,600 多人的印军部队像惊弓之鸟一样被冲散。

印军几百人一起慌不择路拥挤着逃跑,而沿河路边就是陡峭的悬崖。

由于天黑,视线受阻,再加上我军的猛烈追打,逃窜的印度官兵,有的在混乱中摔下山谷,有的则失足落入了刺骨的加勒万河,被冰冷的河水冲走,最终淹死。

大量的伤员被遗弃在河滩附近,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却孤立无援,印度军队丢盔弃甲,武器装备散落一地,溃不成军。

我军一直以来讲究官兵一体,战士们之间有着深厚的战友之情,在战斗中能够紧密配合,听从指挥。

而印度军队深受种姓制度的影响,上层军官被高种姓贵族垄断,下层士兵大多是首陀罗和贱民构成,这种等级分明的制度缺乏凝聚力。

在战斗中一旦遭遇挫折,就出现了兵败如山倒的局面,军官不顾士兵,士兵也不顾军官,没有“不抛弃不放弃”的理念,在危险来临之际各自逃跑,丢下大量的受伤人员不顾。

所以当时冲突发生后,印度媒体报道说直到天亮了,还不断有零星的印军士兵跑回印度军营。

很多印度士兵由于受伤后得不到及时救治,加上寒冷和恐惧,就这样暴露在恶劣的环境中死亡。

13、

黑夜的加勒万河谷温度如坠冰窟,迅猛地降到了零度以下。

战士王焯冉在1月份的时候刚升为班长,在这场战斗中,他和战友们连夜渡河增援前线。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踏入冰冷刺骨的河水,河水太冷了,不断地侵蚀着他们身体。

当第四次蹚河时,意外突然降临,汹涌的激流咆哮着,瞬间将他们的队伍冲散。

有战士在激流中挣扎着大喊:“班长,我被水冲走了!”

情况万分危急,王焯冉见状,立马跳入水中,将三名战友推向岸边。

在那冰冷刺骨的河水中,他的体力在迅速消耗,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

命运的黑手伸向了王焯冉,他的一只脚被卡在了水下巨石缝中,不管怎样动,都没法脱离,河水不断地冲击着他,寒冷和疼痛如影随形。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最后一名战友猛地推向岸边:“你先上,如果我死了,照顾好我老娘!”

战友获救了,而作为班长的王焯冉,则永远倒在了那刺骨寒冷、激流不息、乱石嶙峋的加勒万河谷。

平时甘苦与共,战时生死与共。

那场战斗中,团长顶在最前面阻挡印军,营长救团长、战士救营长、班长救战士……

我官兵上下同心、生死袍泽,正是以少胜多的关键所在。

14、

这场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至深夜方告平息。

事后印度统计,印军有20人死亡。

死因各有不同,有械斗中被我军打死的、有重伤后续不治的、有落水后被淹死冻死的。

巴布上校作为印军此次任务的主要肇事人,已被我军当场打死。

被打死的还有另外二名印军军官,包括一名1名中校和3名少校。

印军的狂妄和挑衅,最终为他们带来了致命的结局,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此战印军受伤78人,被俘不少于60人,我军秉持着人道主义精神,给印度伤兵包扎,并很快就释放了他们。

加勒万河谷之战,可以说是进入新世纪以来最大的一场冷兵器战斗,双方军人的血性胆气,和军事组织指挥能力,在这里上演了一场激烈对抗,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和精神的对决。

15、

冲突结束后,我国并未公布我军的具体伤亡人数,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事态进一步升级。

而印度的报道却毫无底线,进行了大肆渲染,宣称他们是受害者。

时任外交部发言人赵立坚表示:“2020年6月15日,印方部队严重违反双方共识,越线非法活动,并对中方人员进行挑衅、攻击,导致双方边防部队发生严重肢体冲突,造成人员伤亡。中方已就此向印方提出强烈抗议和严正交涉。”

国务委员兼外长王毅紧急同印度外长苏杰生通电话。

王毅表示:“印军的这一冒险行径严重违背两国有关边境问题达成的协议,严重违反国际关系基本准则,要求印方严格约束一线部队,不得越线活动,不得挑衅滋事,不得采取任何导致边境局势复杂化的单方面举动。”

但这种口头上的抗议,印度人是听不进去的,唯一能让印度冷静下来的是“真理”。

鉴于印度向冲突地区大规模增兵,随后看到的新闻画面,是解放军大批装备被拉上高原。

歼-20隐形战斗机、歼10、歼16战斗机,轰-6K轰炸机等空中力量已备部署到前线。

解放军大量坦克大炮源源不断送上前线,对印度军队形成泰山压顶之势。

双方兵力已达1962年以来的最大规模,剑拔弩张,更大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中印西线多个地方出现坦克和火炮对峙局面。

解放军的15式轻坦是专门为高原环境量身定做的一款利器,在高原上速度极快,如履平地。而印军的T-90,T72在高原的稀薄环境下却频发故障,经常趴窝不能动。

在炮兵和火力支援方面,解放军装备了先进的自行火炮系统,PCL-181型155毫米卡车炮,能够迅速展开并输送猛烈火力支持。

相比之下,印军的炮兵力量主要由牵引式榴弹炮构成,这些老式火炮在机动性和火力密度上都无法与解放军的现代化装备相媲美。

高原作战对人员、装备和物资的要求极高,解放军已经能实现无人机运输的后勤补给体系,能够在高海拔地区维持长期作战。

而印军的后勤保障显得捉襟见肘,在高原恶劣的气候条件下,印军难以获得持续的补给和维修支持,战斗力大打折扣。

我军士气高昂,那场战斗后,陈祥榕所在连队斗志更加旺盛,服役期满的士官100%主动留队,义务兵则踊跃申请选取士官继续战斗。

而印度底层士兵参军更多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而参军成为军户。

这种情况下,一旦开战,印度可是占不到一丝便宜。

16、

印度在中国的绝对军事实力优势下,最终还是同意用谈判方式解决问题。

冲突之后,中印双方举行了多轮会谈,以完成在加勒万河谷、及空喀山口、温泉地带、班公湖沿岸地区脱离接触。

到2021年2月20日,中国国防部发布中印第十轮军长级会谈联合新闻稿,称一线兵力已实现脱离接触。

同日,印度国防部也在联合声明中称:印度已完成从有争议的喜马拉雅山边界部分地区的撤军。

这场持续了8个月之久的边境紧张局势,终于告一段落。

中国政府一直高度克制,把4名战士牺牲的事列为高度机密,民间对于加勒万河谷当晚发生的事情一直是众说纷纭。

直到8个月之后,边境形势缓和,中方才向外界公布这场战斗经过,和当时冲突的视频画面。

当14亿人民看到祁发宝团长张开双臂阻拦来势汹汹印军的画面,那无疑就是新的长城,中国军人以自己的身躯,筑起了一道钢铁般的防线。

在央视公布的冲突视频画面上,解说员是这样说道:

“2020年6月15日,外军公然违背与我方达成的共识,悍然越线挑衅。在前出交涉和激烈斗争中,团长祁发宝身先士卒,身负重伤;营长陈红军、战士陈祥榕突入重围营救,奋力反击,英勇牺牲;战士肖思远,突围后义无反顾返回营救战友,战斗至生命最后一刻;战士王焯冉,在渡河前出支援途中,拼力救助被冲散的战友脱险,自己却淹没在冰河之中。”

中央军委的正式给予英雄们嘉奖:

授予祁发宝“卫国戍边英雄团长”荣誉称号;

追授英勇献身的营长陈红军“卫国戍边英雄”的荣誉称号;

战士陈祥榕、肖思远、王焯冉,追记一等功,以表彰他们在保卫国家边疆时表现出的无畏勇气和卓越贡献。

17、

在那场战斗中,祁团长冲锋在前,遭到印军钢管攻击头部。之后被紧急用飞机送往成都军医院治疗。

当时的伤情是:左前额骨破裂,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额骨被砸了一个大洞,一度生命垂危,整整昏迷了 9 天才被抢救回来。

祁发宝在医院休养了半年才出院,出院后虽然也能够行走自如,但身体机能已不如从前,后遗症太严重,不适合再返回高原部队,后来他升任了乌鲁木齐警备区副司令员,属副师级。

营长陈红军牺牲时他的妻子正怀孕五个多月,甘肃省军区积极协调陕西省方面,在待产期间全程在西京医院做专门护理,不久后,陈红军烈士的遗腹子出生。

得知烈士妻子为声乐专业硕士且当时未就业的情况,甘陕两省主动对接教育部门,协调她至西安音乐学院教师岗位工作。

烈士肖思远归葬延津县烈士陵园,当肖妈知道他有心爱之人时,早已帮他购置好了结婚的东西。就等他回家迎娶自己心爱的姑娘。然而肖思远这一次却“失约”了,他对女孩的爱永远定格在彼岸。

烈士王焯冉归葬漯河市烈士陵园,数以万计的当地民众以不同形式寄托哀思,表达着对戍边英烈的缅怀之情。

陈祥榕牺牲时年仅19岁,也是牺牲的4名烈士中唯一一名义务兵,他的遗体魂归故里,送回安葬在福建屏南县烈士陵园,福建省政府给陈家送上“一等功臣之家”匾额。

而在青藏高原昆仑山下的康西瓦烈士陵园,则有陈祥榕和另外三名烈士的衣冠冢。

高原上一年四季风雪似乎都不停歇,那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过脸庞,让人感受到疼痛,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片银白的世界仿佛凝固了时间。

陈祥榕的墓前摆满了橘子,因为他当兵期间留下的照片不多,只有一张他吃橘子的照片,所以来凭吊的人们认为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爱吃橘子,纷纷给他供奉橘子。

橘子上面有刻字“清澈的爱,只为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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