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06徒步柿林村

早晨的朝阳如火,似刚烧起来的柴火熊熊燃烧。路旁的的稻田里乳白色的浓雾氤氲的上方,真像烧开的水一样。金黄的麦穗在骄阳的抚摸下,害羞的低下了头,就像那恋爱的少女扑向情郎的怀抱。旁边的稻田里刚刚割麦子,空旷的田野中有三五成群的白鹭,似快乐的玩耍。汽车驶入蜿蜒盘旋的公路,路旁不知名的小花正恣意的开着,黄的,紫的,蓝的。它可不管在这偏僻的山涧中会有谁来欣赏,它们只是在静静地绽放着,哪怕只是在这寂静的深秋,它们只是在为自己活,为自己而开罢了。

林子里的松鼠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林子中上跳下窜,只见它爬上枝头,轻轻一跃就来到了另外一棵树上,再一跳滚落在花草丛中眨眼间没了踪影,活脱一个古灵精怪的精灵。我在车上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到了停车的位置又自然醒来,车上的副驾驶坐了一位女生,后来徒步结束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叫凌儿。我们到了村子路旁的停车场,下车便看到后方有一颗巨大的银杏树,金黄的叶子挂满了半片天空,犹如真金做成的叶子。随着不断有车子停入停车场,原本空旷的停车场顿时被汽车塞满。从车里下来几人,举着旗子,手里拿着户外群标志的带子分发到每个人手上,大家集合拍照后,向山林中挺进。

山脚下的路是平坦大道,伴随队伍的前进来到了一段难走的泥路,被踩出许多坑坑洼洼的脚印。此处队伍前进缓慢,人群小心翼翼的注意脚下,手中的登山杖往土里扎下去有三寸深,脚底时不时的打滑。这段土路走了有十来分钟,终于来到石头砌成的梯路上来,路的一侧有水泥围成的栏杆。来到山底,只见一处庙宇供奉的大佛,厅内的蒲团上跪拜的年轻人(也是奇怪现当代求神拜佛的年轻人越来越多,似乎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可奈何,只好求助于神或者佛,相信这个世界有种神秘的力量。)小凌儿也凑了过去,对着佛像双手合十像个虔诚的教徒,也不知她此刻心底许了什么愿望。

翻越一座山头,来到了柿子村。只见好几颗柿子树在村头的公路旁矗立着,像是一位守村的老人,饱经沧桑。枝头的柿子犹如火红的灯笼,挂满了枝头。进了村子里面,来来往往的游客。农家乐的院墙内传出炒菜的热香,让我们顿时觉得饥肠辘辘。领队让我们在前方停靠休息一下,开始吃午饭。大伙打开了背包里的干粮,领队他们还拿出了户外野炊的锅,煮起了年糕。他们热情的邀请我们一起去吃,由于我们没带干粮,但又不好意思去蹭饭,只好婉言谢绝。我们几人便就到附近的餐厅随便点了几样小菜,什么栗子烧鸡、冬笋烧肉、蒜泥青菜、鸡蛋汤。

简单用过午饭后,便继续前行。前方的队伍已经渐行渐远,从开始隐隐约约,到无踪无影。我和小凌居然落在了队伍的末尾,我们不紧不慢的追赶。途中小凌儿递给我了一个柿子,觉得拿在手里碍事,索性便走边吃。软软的柿子吃在口中是甜的,可吃完过后只觉口中苦涩难言。原来这是一个涩柿子,一般没熟的柿子才会这样。路的一旁结满了覆盆子,小凌突然问,这是什么?我说;‘这是覆盆子,可以吃的。’我伸手从长满小刺的枝头上摘了两颗,我递了一颗给她,伸过了手喂到嘴里。‘好酸嘞,’她娇气的说。我也吃过,觉得口中的苦涩被一丝酸甜缓和了不少。‘我觉得还不错了,我小时候经常吃,后来慢慢不知不觉的长大后,就很少吃这种野生的酸果了’,我说。一边走,不知不觉聊了一路,才发现领队山脚下等着,此时的路程进行约三分之二了,在翻越一个山头就到了目的地。

经过艰辛的跋涉,我们穿越了一片野路的竹林,来到了开阔公路,又到了停车场的位置。原本的徒步将要结束,我们打算回去的。结果领队提议对上面的银杏树上去瞧瞧,想着回去太早也没有什么事情,抱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就顺着石梯路上去。只见两颗巨大银杏树,从地面拔地而起,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银杏树,恐怕也是此生见过唯一两颗,以后也不会见到。这上面好些拍照的人,都站在树冠下,侧这身子享受秋日的美好。

我们走上石梯,来到一处平台,站在台子上,一伸手就能触到银杏。此处我倒觉得是拍照的位置,便让凌儿摆出几组动作,自己找找角度。怎么感觉表情略微有些僵硬不够自然。我拾起一片银杏叶递给她,拿起放在了嘴角旁。我也将相机尝试放在了地上,采用低角度拍摄,结果出乎所料的好,这是当天唯一算的上出片的照片了。除此之外更让自己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和她有几分相似。此时的红日西沉,我们四人站成一排,让路人拍了一张剪影的照片。

此时,徒步行程告一段落。

回到寝室,将修好的照片又配上了一段文案;‘寄给你这片小小的银杏树叶,它什么也暗示不了,因为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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