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空着急地拉着智圆往外跑，被智圆拼命拉着洗漱过后才出门。
路过饭堂的时候，智圆拦住智空，一阵狂奔跑进去拿了两个包子塞给智圆。
“嗯，好吃。哎呀，肚子填满了，感觉舒服多了。话说智圆你吃过了吗？”
智圆认真地点点头说：“吃过了哟，就因为吃过了还没看到你，我才跑去叫你的。讯问也快要开始了呢。”
讯问的场所放在方丈室内，不知道为啥，慈眉善目的方丈居然会被允许留在里面陪着讯问，大概是警方给寺里的特殊优待吧。
智空是第一个被叫进去的。推门一看，方丈房间里面坐着一个国字脸的，看起来极为威严的警察。警察身边坐着一位女士，令人惊奇的是，她看起来幼小得像是一个小学生，但却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方丈和警察并肩坐着，正在推销他最爱喝的普洱。
智空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聊什么辽宁号之类的事情。
“咳咳，呃，闲聊就先放在一边。”警察捂着嘴咳嗽一声：“你就是智空？”
智空拘谨地坐在房间中间的椅子上：“是的。”
“你昨晚是最晚离开……那个什么？”警察转头看向方丈：“什么来着？”
“课室。晚课的课室。”
“啊，对对对，课室。你昨晚是最晚离开课室的吧？”
智空谨慎地想了想，确实，自己离开课室的时候，应该只剩智远师兄了吧。这里还是应该把话说得更加准确一点比较好：“我离开的时候，只有智远师兄在课室里。”
“那么智远有什么和平常不对的地方吗？”
“在禅定的时候，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在分心的时候也好好地给了我警策，力度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要说值得关注的事情，就是昨晚晚课结束之后，智远师兄的手机上来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接，直接掐断了。”
智空说话的时候，那位看起来像小学生一样的女性用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将智空的话记录下来。
“还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事情吗？”
智空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正想摇头，突然想起来：“我在出课室的时候撞到了一位穿着卫衣，头带兜帽的施主，但是没有看清楚长相。应该是男性，感觉挺年轻的。”
警察和方丈对视一眼，点点头。
“能详细描述一下吗？”
智空为难地摇摇头说：“天色太晚，因为晚课已经结束，寺里大部分灯也都关了，所以我没办法提供更多细节。”
“好吧。如果想起来别的事情，请随时过来找我。”警察点点头，示意智空可以出去了。
智空站起身来，都走到门口了，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转过身来问：“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