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首家喻户晓的流行歌曲小苹果吗?上至广场舞里面的大爷大妈们,下至学校操坪里做课间操的小学生们,都在小苹果热情动感的节奏里欢快舞蹈。在这个热情似火的大氛围里,我深为我爱吃苹果感到十分的荣幸。
小时侯吃苹果是很有仪式感的,妈妈用菜刀把苹果对称地切下四次后,一个苹果分成了八小块,在盘子里摆成了花瓣的形状。当然了,这个时候必定是有客人在场的。孩子们等待客人先拿了吃以后,也略为拘束地拿起一块送进小嘴里。那味道,一定带给了孩子最欢喜的感觉,然而,长大后的孩子很可能已忘掉苹果的味道,而那开在盘子里的漂亮的“苹果花”却永远永远地开在记忆里。
怀孕后期,准爸爸终于买了一箱苹果,在玻璃柜里摆出金字塔的形状,我仿佛记得自己有些懵,这是用来吃的还是用来看的呢?那时期的媳妇们怀孕已经是不缺吃的了,随时可以看见她们手里拿着,嘴里塞着。我不禁怀疑,这位准爸爸是不是在避嫌呀?
十多年前在广东打工,来自甘肃的同事圆圆,人如其名,两个脸蛋圆圆的。可又不止圆圆的,还红红的哩,真像两只红灿灿的苹果。我说:“圆圆你的脸好像苹果哟。”她笑着说:“可能就是吃苹果吃多了吧,我们家里面栽了好多的苹果树。”原来他们的家乡盛产苹果,自此我知道了甘肃是苹果的乐土。
商场里的苹果贵的离谱,我喜欢买路边大卡车上一袋一袋装好的苹果,40块钱可以买一袋,一袋有50个,可以吃一个月。同一袋苹果当然是差不多相同的口感,但不论是脆是粉是酸是甜我都爱吃。偶尔也会买到又涩又硬的苹果,连我都会想到像石头一样硬,孩子他爸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多咬一口的。我却可以给予它们足够的尊重,我总是说,苹果就是苹果,好吃不好吃都是苹果,不好吃也包含了一个苹果所有的营养成分。
记得有一天下班,我比平时走得更快,我的动力就是想起家里还有最后一个苹果。
还有一次,心情不好,走在下班路上,闷闷不乐的,回到租房,吃了一个苹果,莫名其妙就想笑,笑了还不好意思,也难怪,吃个苹果就笑了,这是什么奥秘啊?
你是我的小苹果,永远爱你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