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到我们这个行当,多少是感觉不是很吉利的。有时候遇到一些新朋友我只能选择说自己其他职业,如果是感觉这人以后没啥交集了就会直接了当的说自己的职业。以往的朋友就变得不愿意跟你来往。
今天要说的故事发生在15年的春节前,我有一个算是小时候的伙伴吧,不是同学,算是同龄人。这朋友姓陈,是个男的。小时候长的真不怎么滴,不过现在真是一表人才。女大十八。。。不对,,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那天我也是刚从外地回来没几天,电脑的系统刚刚重新安装,最先把QQ装上,登陆了。先是同门间问候下,接着我就去安装其他必备软件,例如影音先锋等,咳咳,这不是重点。就在安装到激动人心的时候,一个不怎么常联系的头像闪烁了起来,外加音响没关,着实吓了我一跳。上来就是一句:“乔锅,早啊,给你拜个早年”我知道他没事不会无缘无故找我,也不含糊直接回复:“拜年就诚心点,带上大包小包的,空手就不用来了,哈哈”。然后小陈就给我说了一句:“拜年是一定,现在有事找你。”“直接说啥事。”
由于对话的过于笼统,不过从整件事里得知了一个这样一件事。
小陈的二叔因为阑尾炎动了个手术,在医院住院,他二叔住溢河乡的,城里也就这么户亲戚,照顾二叔的工作自然也落在了小陈的身上。不过二叔的手术后的第二天晚上睡觉就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有人有人叫他去打牌,都是一身白衣,二叔说动不了,不去了。这些人就开始拉他走,二叔不从,就争吵起来了。岚皋人骂人算是经典流派,以父母为中心,生殖器为半径。结果争执间梦醒了。二叔也没当回事,到下午便有些发烧,还总是感觉旁边睡的有人。找了大夫来看,结果说发烧正常,输了液,也就没当回事。晚上也就早早睡了,可是又重复了前一天晚上的梦。醒后还感觉这些人围在旁边,伴随的还有莫名奇妙的冷颤。乡下人都比较信这些,二叔就跟小陈说感觉这不对劲,怕是撞了啥不干净的东西,就让他找找这方面的人治治。
而小陈从小接受的是九年义务教育,对鬼神之说本难以接受,但是二叔一在坚持,他也没办法。小陈说见我之前发过这样的信息,就想着试试看,找到我。
根据小陈所说的,其实这类案例不少见,主要原因是提现在病人的体弱,抵抗力变差,这时候阴邪之气容易影响。加上在医院这种地方。之前门内一位师兄的爷爷也是如此,住院晚上拿了另外一个病床的被子当靠垫。结果梦到有人跟他要,说被子是他的。结果就吵起来了。其实这种事多,原因是上一个在医院死去的人,没多久医院来不及换床上的用品,没脏就铺整齐。脏了就换换床单枕套。殊不知这里面残留上一个死去人的能量,这些残留的能量,能影响人的这些,常人可能叫这些能量为“鬼”。
随后我就跟小陈说:“我收拾下东西,你在小河口广场等我。”
其实这种不是很难解决,水碗,五雷号令令牌,香,可能要用到的符在家就先画好了带着,想着医院毕竟不方便。并且人多眼杂,起坛装逼不太好。
跟这小陈到了医院之前,索性天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掐决,念咒,罡步,藏魂寄魄。先给自己来层保护在说。小陈在旁边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一副你装逼的眼神把我看着。我心说:"你晓得个球,老子这是正统传承,又不是街边摆摊"。而后在他一脸鄙视的情况下,走进了住院部。到了住院部上楼到了二叔在的病房,索性年底人不多,二叔这回正在病床上闭目养神。见我们来了,小陈就他二叔介绍我。二叔说:“小龚师傅就麻烦你,我侄儿子都给你说了吧,还请你受累,帮我看哈”。我就说没事,事情我都知道个差不多了,一会就好。
这会我先把其他的不相关的瘟鬼给收了,过程简单,画拷缚字令抓过来,接着烧符。将令牌压水碗上。就开始用打邪法,点香,画讳字。然后安魂,提阳火。整个过程十分钟不到。完后没一会二叔就说:“小龚师傅真本事,这哈轻松多了,谢谢哈,还没吃下午饭吧,叫陈**带你去吃点东西”
二叔看起来还是有些虚弱,但是我知道这手术后多少要恢复。我也不含糊,有吃的就上,道了别,随后出了医院。小陈说:“吃点啥,吃点麻辣烫咋样?” 提到麻辣烫,岚皋的麻辣烫的确一绝,如果你来陕南 ,岚皋的麻辣烫绝不能错过,推荐肖家坝有一家民主桥头麻辣烫,当年我没修北传某法的时候是那家的常客。因为一些禁忌我这辈子看来是与这美味无缘了。于是我便拒绝到:“吃烧烤吧,想到小学时候的烤魔芋豆腐。”
我二人从漆黑的凉水井巷道走到了老街上,迂回往下,到马家堡。马军烧烤开这里。烧烤店的老板跟我父母是朋友,自然也认识我,自小就叫他马叔。马叔给人的的感觉总是笑眯眯的感觉。自从在外地时间长了,回到家里,总是要来到这里贪着那一口童年的梦。
吃烧烤期间,小陈递给我了一个红包。虽然不多,但是办事收钱了因果。我也就乐呵呵的收下了。人啊,对待事物的理解程度不一样,认知观就不一样,没必要强求他们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有的人不信鬼神之说,但心中敬畏,一生未见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照样过的安逸,其实这样挺好,当故事看待,聊茶余饭后,顺自然之道,修道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