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和你们聊的是,我不想,只是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我从你们的世界路过,可你们也只是从对方的世界路过。”
01 -
我长这么大听的最多的除了“我爱你”,便是不爱了!分手了!再见了!
每次身边的好朋友告诉我,他们不爱了,分手了,我都会感到透骨伤心,就好像得了一次流行性感冒,眼泪和鼻涕都快流了出来。
因为我很难接受这么一个事实,那么好的朋友,那么深情的一对人,那么被外界看好的模范爱情,竟有天,有人哭着举起酒瓶告诉我,吹了。
就像吹风一样,本来生长在同一个枝丫的叶子,顷刻间,就天各一方。
我的朋友华子哥毕业后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县财政局,他的女朋友那时还没有毕业。
曾经的他们,和无数的情侣一样让人羡慕,因为在备战省考,华子哥在B学院附近的居民区租了房子,他在给自己做饭的同时还会餐餐送饭给抚州妹吃。
如果碰到阴天,华子哥就会骑车带抚州妹到长江大桥上吹风。他们站在桥上看风景,桥下的风景也会看向他们。
华子哥一会儿拉起抚州妹的手奔跑着,一会儿又叫抚州妹站在原地,然后叫她闭上眼睛。华子哥又给抚州妹买礼物了。
每个人都说他们一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时候,我也特别相信。
因为华子哥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等我考上了,稳定了,不管怎样,我都会把她接到家里来,跟她结婚。
02 -
在姑娘毕业的哪天,她告诉华子哥要去大城市找份和旅游管理专业相关的工作。
华子哥听后当然不会同意啊,他想把这个姑娘带回老家,帮她在县城的某私立中学谋一份教书的工作。
但姑娘死活也不同意,她不喜欢一辈子待在小城市,更不喜欢当老师。她最大的梦想是成为一名优秀的导游,她要踏遍千山万水,要穿过人山人海。
姑娘说华子哥太安于现状,不支持她的梦想。华子哥说姑娘还年少无知,压根就不理解自己。
直到后来有天,姑娘的爸爸打电话告诉华子哥说,他们是不会把独生女儿嫁到外地的,他们很反对女儿跟华子哥在一起,他们已经帮女儿物色好了一位男生。
华子哥把所有的爱和恨都发泄到酒瓶上,每次我回到老家,他都会拉我出去陪他喝酒聊天。
那时候,我常常劝华子哥再努力一把。
好像人们在纠结时,痛苦时,堕落时所听到的鼓励,往往都很管用。华子哥点点头,说,对,我得再努力一把!
03 -
于是,华子哥醉醺醺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华子哥在电话这头不停地求那个姑娘不要离开他,求她来县城工作,求她和自己结婚。
可电话那头却只是回答说 “我们已经分手了”。
华子哥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身高也越来越低,快要低到尘埃里。
他哭了,比上次和我们说失恋时哭得还要歇斯底里。
无论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华子哥,还是那些分分合合的情侣。他们的爱情都深深的感染了我,让我不再怀疑喜欢一个人时的勇气和浓度,爱一个人时的魄力和高度。
虽然,我所见过的一见钟情都像一阵流浪的风,没有为谁永远停留,也没有陪谁慢慢逝去。
但至少我现在敢肯定,在风流浪的过程中,哪怕这个过程特别短暂,难以自控,我都愿意相信那些为一见钟情而踏实认真去等候,拼尽全力去守护,掏心掏肺去相爱的人。
我认为这些人都是我见过的最动人心弦的爱情。
- 04 -
什么是爱情?我觉得一见钟情也是爱情,而且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因为这世上的很多次一见钟情让我坚信了这么一个道理:
其实,谁和谁一见钟情,谁和谁谈恋爱,谁和谁走到一块,谁和谁分手离开,我都触摸不到爱情的具体模样,也看不到它的真实容颜,但我一定能从中听到人们或开怀大笑或痛哭流涕的声音,因为这些东西才是构成爱情的核心部件,滋养着人们的身体和灵魂。
张嘉佳说,没有很好的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以后再也见不到你。比幸福更悲伤,比相聚更遥远,比坚强更脆弱,比离开更安静。终将有一天,我要背上行囊登船了。
不是那艘钢铁巨兽,只是一叶很小的竹筏。我会努力扎起薄弱的帆,希望你能看见一点遥远的白色。或许在深邃的宇宙中,偶尔你能注视一眼。
那就会让我知道,你安全地降落在另一片土地上,欢歌笑语,我们已经记不起什么叫作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