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你可知这初子亦在朝所为何官?”落晨回到王府,回想着莫雨的小说人设,与今日所见却是全然不同,寻思着事情并不想表面那么简单。
“小姐,这初大人是当朝的尚兵大人,据说文武双全,在京城极为有名。”
“尚兵大人?”落晨仔细回忆着,似乎历史上并无这一官职的存在,不免疑惑。
“是,这尚兵大人就是京城侍卫统领,不过并不负责皇宫安全,主要职责便是宫廷暗卫的培养训练。”浅儿忽然看着落晨,一脸坏笑说道,“小姐今日让初大人教你习武,莫不是瞧上了他?”
“浅儿,不得胡说,让旁人听了去,又落下话柄。”落晨转身对着浅儿,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脑袋里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好了,小姐,奴婢不说便是嘛。”浅儿见状,吐了吐舌头,便也住了嘴。
“姐姐。”两人正说着,落澜便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面生的丫鬟,“没有打扰姐姐休息吧?”
“自然不会,妹妹快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落澜从未到落晨屋内来过,今天恍然看见,不禁感觉疑惑。
“昨日姐姐受惊,澜儿实在过意不去,今天一早便去了城外的观音庙,替姐姐求了一道平安符。”落澜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袖里取出了一个红色的荷包,“还希望姐姐不要嫌弃。”
“妹妹哪里话,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落晨接过荷包,一只手轻轻放在落澜手上,笑着说,“多谢澜儿,辛苦你了。”
“只要姐姐平安就好。”落澜看着放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只手,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不过很快便收了起来。
“对了,澜儿,这个丫鬟面生的很,夏儿呢?”落晨平日见落澜身边跟着的都是夏儿,忽然换了一个人,便随口一问。
落澜闻言,手忽然一颤,尽管很微妙,但落晨还是将那一闪而过的恐惧看在眼里,“夏儿今日感染了风寒,我便留她在屋内休息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妹妹换了心腹呢。”落晨收回放在落澜手上的手,笑了笑道。
“姐姐说笑了,哪有什么心腹,夏儿平时照料细心,又与我一同长大,所以比旁人亲切了些罢了。”落澜担心落晨怀疑,极力掩饰紧张,故作轻松道。
落晨闻言微微一笑,没有作声,只是斟了一杯茶水,递给落澜。
落澜接过茶,一反常态的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姐姐好生歇息吧,澜儿就不打扰了。”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开。
“也好。那便多谢澜儿的荷包了。”落晨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瞧在眼里,却还是微笑着,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落澜缓缓走出门外,“浅儿,快来看这荷包多漂亮啊”落晨趁着落澜还未走远,故意提高声量,故作欢喜道。
落澜分明听见了落晨的声音,嘴角勾起,“果真没有发现什么,倒是我多疑了。”
看着落澜走远,落晨便吩咐道,“浅儿,你去做一个一样的荷包来,另外将这荷包那去找府外的大夫瞧瞧。”
“小姐,你怀疑三小姐?”浅儿听见落晨的话,不免疑惑的问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照做便是。”落晨细想昨日发生的事,落澜从未主动找过自己,昨日灯会却异常亲切。还有刚才谈话时的恐惧,必然有问题,“另外,你去瞧瞧夏儿,送些风寒药。”
“是。”浅儿一一答应着。
“走吧,你赶紧去办我刚刚吩咐的事。我去见娘,习武之事理应与她们说一声。”落晨不徐不忙地站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出了房门。
…………
“晨儿。”夫人远远瞧着落晨,便笑着迎了上去。
“娘。”落晨一进门,便瞧见夫人又在摆弄她的刺绣,便道,“娘,刺绣时间不宜过长,若伤了眼睛便麻烦了。”
夫人闻言便放下了手中的刺绣,“闲来无事,便也只能摆弄这些打发时间。”
“还是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落晨回头对着夫人的贴身丫鬟吩咐着,“春儿,平日里不要忘记了给夫人熬一些提神醒目的汤,我教你的药汤可还记得?”
“小姐放心,奴婢都记着的。”春儿仔细应承着。
“你莫要担心为娘,倒是你,要仔细自己的身子才是。对了,今日可拜访了王爷?”
“我来正是要说这事呢。”落晨见夫人提到了这事,便顺势接了下去,“女儿今日请王爷引荐,拜了初子亦大人学武呢。”
夫人显然没有想到落晨会提出习武,从前她虽是刁蛮了些,但总不愿吃习武之苦,“晨儿,那初大人是侍卫统领,他教你习武,总归不大和规矩。”
“娘不必担心,既是王爷亲自相求,自然不会有麻烦。”
“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夫人总归是母亲,看不得女儿受着苦。
“娘,虽然会苦一点,但是女儿希望有能力保护自己,若是昨日之事在发生,谁也不会保证女儿的安全。”落晨看出了夫人的心思,便宽慰道,“女儿答应你,若实在受不了,不会强求的。”
夫人没有作声,只是握着落晨的手,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倔强的打转,“好,娘答应你。”
落晨用手轻轻拍了拍娘亲,示意她放心。
两人又在房间闲聊了一会,落晨便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巧遇见办事回来的浅儿。
“怎么样?”
“我找城里的李大夫瞧过了,这荷包没有问题,另外奴婢去看望夏儿的时候,府里人都说她感染风寒,不宜见客,也说三小姐给她找了大夫瞧过。”浅儿一一汇报着,“这是奴婢去求的平安府,与三小姐送的是一样的。小姐打算如何处理?”
落晨接过浅儿的平安福,挂在了腰间,“三小姐送的你收拾起来吧。”
浅儿的回复基本可以让落晨打消对落澜的怀疑,但是她那下意识的恐惧是骗不了人的,绝对有蹊跷。
“小姐可是还在怀疑三小姐?”
“谨慎一些总归是没有错的。”落晨没有告诉浅儿自己的怀疑,对于旁人,她至今还是习惯一人承担、一人解决。
有的人,穷其一生,为了找一个可以永恒依靠的拥抱;可在这世界上,始终有那么一些人,天生不会寻避雨的港湾,风一程、雨一程,却是茕茕一人。落晨也许,也是天凉拥抱自己取暖的存在。
正这样想着,便已经回到了房里,不多时用了晚膳,也就早早歇下了。
“走吧,你去办我刚刚吩咐的事,我去见娘,习武之事理应与她们说一声。”落晨不徐不忙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出了房门。
…………
“晨儿。”夫人瞧着落晨,便笑着迎了上去。
“娘。”落晨一进门,便瞧见夫人又在摆弄她的刺绣,便道,“娘,刺绣时间不宜过长,伤了眼睛便麻烦了。”
夫人闻言便放下了手中的刺绣,“闲来无事,便也只能摆弄这些打发时间。”
“还是应该多出去走走才是。”落晨回头有对着夫人的贴身丫鬟吩咐着,“春儿,平日里不要忘记了给夫人熬一些提神醒目的汤,我教你的药汤可还记得?”
“小姐放心,奴婢都记着的。”春儿仔细应承着。
“你莫要担心为娘,倒是你,要仔细自己的身子才是。对了,今日可拜访了王爷?”
“我来正是要说这事呢。”落晨见夫人提到了这事,便顺势接了下去,“女儿今日请王爷引荐,拜了初子亦大人学武呢。”
夫人显然没有想到落晨会提出习武,从前她虽是刁蛮了些,但总不愿吃习武之苦,“晨儿,那初大人是侍卫统领,他教你习武,总归不大和规矩。”
“娘不必担心,既是王爷亲自相求,自然不会有麻烦。”
“只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夫人总归是母亲,看不得女儿受着苦。
“娘,虽然会苦一点,但是女儿希望有能力保护自己,若是昨日之事在发生,谁也不会保证女儿的安全。”落晨看出了夫人的心思,便宽慰道,“女儿答应你,若实在受不了,不会强求的。”
夫人没有作声,只是握着落晨的手,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倔强的打转,“好,娘答应你。”
落晨用手轻轻拍了拍娘亲,示意她放心。
两人又在房间闲聊了一会,落晨便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巧遇见办事回来的浅儿。
“怎么样?”
“我找城里的李大夫瞧过了,这荷包没有问题,另外奴婢去看望夏儿的时候,府里人都说她感染风寒,不宜见客,也说三小姐给她找了大夫瞧过。”浅儿一一汇报着,“这是奴婢去求的平安府,与三小姐送的是一样的。小姐打算如何处理?”
落晨接过浅儿的平安福,挂在了腰间,“三小姐送的你收拾起来吧。”
浅儿的回复基本可以让落晨打消对落澜的怀疑,但是她那下意识的恐惧是骗不了人的,绝对有蹊跷。
“小姐可是还在怀疑三小姐?”
“谨慎一些总归是没有错的。”落晨没有告诉浅儿自己的怀疑,对于旁人,她至今还是习惯一人承担、一人解决。
有的人,穷其一生,为了找一个可以永恒依靠的拥抱;可在这世界上,始终有那么一些人,天生不会寻避雨的港湾,风一程、雨一程,却是茕茕一人。落晨也许,也是天凉拥抱自己取暖的存在。
正这样想着,便已经回到了房里,不多时用了晚膳,也就早早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