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

倚窗厌梦雨敦煌,浊泪雕觞杏榭香。井梧邀悲洒赤麻,疏折离痕锢槛常。

东离苑,西歌狂,凭栏望夜不眠帐,万绿西冷更凄然,一抹荒烟说南乡。

是夜,惊于梦缘,我便不敢再睡,披衣倚坐在窗边,院内外已然被雨梳洗成迷离幽婉的景象,缓缓茶室,暖上寒香,残存着朝清明的白菽在花雕浅中映出了夜雨之怛,茶魂之伤,出门至院中,我抬手迎一壶雨水,经粗虑蒸煮,刷入白菽中,犹如浊泪淌在心崖间,淙淙回荡,茶室花窗外,直抵院中,井边梧桐阵阵低泣,好似是含着悲戚邀来这夜中雨,伤怀一触悲雨,洒后一片红叶,如同千回百转的心转拧结麻,随风一送,流连到槛亭上,这疮的红叶,凝成折毁的高别痕,被圈禁在尺廊,被回锢在心房,朝东澜苑寂静悲凉,向西厢房放歌当狂,轻抚叹月栏,我凝望,悄呷清茗,帐中只合不眠人,绿丛不甘过早离去,执一念留于世间,更显凄凉,远处一,充斥着雨后湿冷的寥烟,伸向荒无人烟的南乡,伸向寂寞惆怅的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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