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中国汉文诗创作手法之闲谈
■山田耕夫
其实,谈到中国汉文诗的创作,应该是从汉文诗歌欣赏开始的,欣赏古今中外的古诗文和现代诗,从中可以悟出很多东西来,当然也包括创作方面的枝枝叶叶。
我认为无论是哪种形式的诗歌,是中国古体诗近体诗以及其后的诗词曲之类的东西也好,还是中国当今的现代诗也罢,它们的内容总是最重要的,形式视为次要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内容决定形式,形式为内容服务。所以说这是我们创作诗歌所必须遵循的一个基本原则。而我们从诗歌欣赏中谈创作,也就是从诗歌的具体内容去解读创作时所选择何种形式的路径,好多创作之法与最佳的形式完美结合大都来源于此。
而今,多数读者还相当迷恋于唐诗宋词,都是因为唐诗宋词对于一代又一代中国人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从欣赏到审美,从创作到流传,不管从哪方面讲,他们都是非常认同的。且又符合于中华民族的文化习惯,而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唐诗宋词与中国的诗书画一脉相通,可以说是博大精深的大文化之大背景下的中国经典诗歌。因而一谈到诗歌,总会不自觉地滑进古体诗词曲,讲讲字数,讲讲平仄,讲讲押韵,这时候,讲者讲得是妙趣横生,听者更是如痴如醉,情到深处还几乎会忘记自己是谁呢?
确实,此于中国古代诗词曲而言,那是这样的,而且还在要求甚严格的古体诗词曲面前,有人说去那里谈创作去那里谈欣赏,尤其是刀尖上跳舞,稍不留神可以伤自己也可以伤到欣赏者。然而,当今还是有很多的中国人喜欢它让,甚至还有不少的外国人也跟进来了。此于我们当代人而言是有一点深不可测,还离了我们这些普通人。但是,从创作到欣赏再到记忆,说实在话,还是不那么让人失去必要的亲切感,从这一点上讲,算是我们祖先的成功之处。特别是那一套格律与章法,再到具体的“起承转合”的创作法则,形成了一整套非常科学的中国古代诗词曲的创作之法,我想这可算是对汉诗写作的一大特殊贡献。
而于现代诗而言,我想还是可以从中借鉴来一些有用的东西,来为我所用,此何尝不可呢?古人写诗歌都能做到妇孺上口为佳,我们又为何不可以尝试尝试吗?去试试,或许还可以觉到有用的方法来,指导现代诗走成更大的成功。
说句实话,唐诗宋词中的那些好诗好词虽然离我们所处的时间或时代那么遥远,而其思想情感还是能以古通今的,与那个时候的格律一脉流畅到今,说明什么?说明那个时候的诗歌创作之法是顺应或深层面体现了中国诗歌欣赏的民族习惯,完好研读了中国汉诗的传统欣赏的美学思想,走向中国哲学思想与审美观的完美结合。从这一点上看来,向唐诗宋词学习汉诗创作,是完全可以的也是完全必要的。大家都知道唐宋是我国诗词黄金时代,李白、杜甫、白居易那个辉煌的时代,还是骄傲着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其原因在于他们在中国汉诗的创作法上留下了重彩一笔。他们的诗词曲让当下的中国人读起来朗朗上口,古风与律诗,以及宋词元曲读起来并不苦涩难懂,其原因来自于他们的独具汉文特色的创作之法与汉文深厚功底的有效保证!
我在本文开篇写道,诗歌的创作要从诗歌欣赏谈起,一条成功的创作经验往往就生存在那诗中,它是要通过对诗歌的解读与欣赏才能完全揭秘的。诗歌的内容存在于诗歌的形式之中,而其形式可以说是创作法的“物质”外壳,所以说诗歌的内容与形式结合得是否完美,从某种意义讲,那是创作法的问题重要体现。有人说过“优秀的诗文当然是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结合”,诗之所以叫诗,就在于它的创作之法也是不可忽视的艺术。
我们从《诗经》的欣赏之中,就可以看到“赋、比、兴、风、雅、颂”之六法,这之中的“风、雅、风”,我看讲的是《诗经》的内容,及其编辑成书选稿的内容要求,“赋、比、兴”则是《诗经》的三种写作手之法。在今,我们当然可以去学一学“赋,平铺直叙,铺陈、排比,相当于如今的排比修辞方法;比,类比,比喻;兴,托物起兴,先言他物,然后借以联想,引出所要表达的事物、思想、感情,相当于如今的象征修辞方法,兴就是以情寓于意象中”,此于今的诗歌创作何乐而不为也?古人为诗,尚且如此,我们不如古人否?后来,到了唐宋元明清之后,历经数百年的汉文诗创作,一直讲求“起承转合”之原则,其实“赋、比、兴”中,已经处处体现。而在“雅、颂、风”之中所对应的汉文诗的创作之成法,也是可以龟见一斑的。特别是“风”一类的诗,可以看到现代诗那种自由之法在当时的影子。
诗歌作为人民交流思想情感的手段与形式,发展到如今,应该让人民作为阅读的主体,去探究创作法也是诗人所要做的重要事情之一。“文章应该为时代而写,诗歌应该为时事而作”,我觉得也到了时候了,应当去体现的诗歌之精神了,不是吗?
好,关于这个问题,我就谈这么多,诚望批评为盼!
2018.5.26.于浙江温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