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在树丛前,眼神放空或是深远,声音淡淡响起,“生活忽然撕开一道巨口,以一种不可抗的吸力将人卷入。有时候当我沉浸其中,它又会将我吐出,浑身赤裸满身粘液站立在这个表象之中。我经常会忽然出入那样的领域。其实也不是害怕,因为某种程度上我习惯了生活在我身上这样的运作方式。
我用无尽的绝望、对世间表象的唾弃,试图永远呆在其中。我尝试过沉浸在表象之中,以颤抖的方式大笑或欢呼。但统统以失败告终。我羞愧的涌起将身体毁灭的愤怒,我置身火海扭动癫笑,它冷冷的看着我,就像看着千万个实验品中失败的那一个。现在我觉得我应该用死亡去堵住那个入口。”
“不能和它共存吗?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你到底进入了哪里或者从哪里被丢了出来,但是进入的时候去过进入的生活,出来了再过出来的生活,这样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