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又一岁

我想,我可以很好,因为一直在努力。

零岁:又多了一个会呼吸的东西,细腻的节律与触觉。

一岁:无论受到什么刺激,就只知道哭,即便是在逗我开心。

二岁:即便是逗我哭的、闹的,我却只知道笑了。

三岁:就像自己拿不稳筷子一样走路,摇晃不定。

四岁:不要妈妈把我抱在怀里了,然而妈妈却早也不想了。

五岁:常常,我望着远方的山头和蓝色的天空,傻想,也不知道想的是什么。更不知道那感觉便是很多人已习惯了的寂寞。

六岁:外婆家的幼稚园老师教我们读着‘a’,我便使尽力气,张大了嘴吼着。

七岁:背着书包来回在家与学校,路上总唱着老师刚教不久的歌—太阳当空照,花儿…

八岁:雨就像疯子,整天整夜下个不停。生母去世的痛,也让它给淹灭,没见她最后一面,好像我都没有哭的。

九岁:换了个地方念书,就像换了一块心脏呼吸,到后来而是跳动得更伤人心。

十岁:一个新妈妈和旧爸爸,还有两个小娃娃,一个家。

十一岁:四年级,喜欢高年级踢着足球,喜欢他们进球时的笑容。

十二岁:这才多大的人,竟然有人说喜欢我了,懵懂的心情。

十三岁:长得高了、瘦了、更加丑了。这一年认识的好朋友,现在又只记得二三个了。

十四岁:天天抱着复读机听林俊杰的《江南》,爱上了他的声音,也任由父母买的英语磁带在抽屉角落荒废了。

十五岁: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孩,到现在依稀只有遗憾了。因为她,爱上了唱歌,爱死了唱歌。

十六岁:某天,学会了抽烟,想用它的味道赶走寂寞,却败了,被伤了。也学会了打球,学会了写诗。

十七岁:中考的来临,也管不住我耍的心情,依旧疯狂地打球、上网,依旧的孤单、无聊。

十八岁:那天生日晚上,面对爸妈,我的话哽咽了。我爱他们,十分地爱。明白了爱情只不过是上天开的玩笑。说到生母,我还是没有哭的,而心早已碎了。

十九岁:十九岁也快来了。这对于我,很重要。高考决定决定了一切,我得努力学习了,为了未来的日子,为了某某人。

二十岁:这个年龄是现在才更新的。这年的生日,我在成都,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过生日没有和亲人在一起,才知道一个人要面对的很多。这个城市,让我见到了很多很多,也明白了许多,我想,我可以很好,因为一直在努力。

……


PS:写于2010年4月14号,时间真的不能拿来数,转眼就八年过去了,记得或模糊的事情,总是潜藏在梦里,侵蚀着、挥霍着。

新浪微博:@木子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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