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的夜晚充满寂静,临近海边,风总是将窗户吹的呼呼作响。在这个充满欧式建筑的浪漫之都表层下,却有着不为人知的肮脏龌龊,不论身边形形色色的路人,还是周围的同事,没有任何人踏入的圈子是干干净净的。
奔波了许久再次回到这个逐渐落寞的城市,还是充满焦虑,因为又要见到那个注定纠缠3年也无法摆脱的他。骂骂咧咧的出租车司机,重重的充满各种刮痕的暗红色行李箱,陪伴我到了小区楼下
不大的房子,每个月1200租金支出,为什么如此便宜,因为共同居住的还有其她3位“室友”。
室友们人很好,虽然每天都会见面,但却总隔着很远的距离,无法靠近,因为我们很少有机会谈心,说的最多的无非是“我走了”“我回来了”,诸如此类的客气用语。
这里只是我们4个仅供睡觉的场所,除了睡觉,再无任何其他用处
活在这里,像一坨行尸走肉,浑浑噩噩,惶惶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