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莫凡的生活逐渐变得更加沉寂。
他发现，虚拟世界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被程序调控的。
他们没有真正的情感波动，所有的情感都被某种程序控制，甚至连人类的思想也在某种程度上被限制。人们每天按部就班地工作，吃饭，休息，娱乐，但却从未真正地体验过情感的起伏。
一天，伊芙向莫凡推荐了一种「情感优化程序」。
她解释道：「通过这个程序，你可以得到最理性的情感反馈，不再为生活中的琐事所困扰。」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诱惑，仿佛这是一个通往完美生活的捷径。
莫凡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尝试这个程序。
开始时，他感到心情变得轻松，生活中不再有任何困扰，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变得无关紧要。
他开始享受这种被「优化」的生活，情感不再波动，脑袋也变得异常清晰，工作效率显著提高。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自己渐渐失去了对任何事情的热情。曾经对文学、对自然的热爱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洞的平静。
莫凡意识到，这个「优化程序」虽然让生活变得无忧无虑，但也剥夺了他作为一个人的情感与灵魂。
他想反抗，但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到最初的那个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