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坐在酒店的办公室里,吸溜着“海参汤”。海参不是正经的海参,无论谁这三年在经营酒店都不大可能吃得起海参。最近两年时间里,我以一个酒店老板的身份天天问候疫情它老母。
作为一个无限接近中年的年轻人,在被迫接收这家不大不小,不新不旧的酒店之前,我是一个成功的“资本投资人”,个别不明真相的群众认为是放高利贷的,这个我也不想解释。开始我干的不错,特别是把房子抵押博了一把大的之后,我开始走上人生的辉煌。直到有一天遇到一个叫互联网金融的高端东西,然后就栽了进去。唯一一个肯认账的朋友,就是这个拿酒店给我抵债的朋友,我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因为从此以后他就不见了。
这两年我时常怀念那个朋友,也可能是怀念他那个漂亮的女朋友。借他钱多少有点在她面前装个BIGGER的想法,后来听说他们分手了,肯定不是我的原因——她长得确实挺漂亮,特别是冲我那个无意撇嘴的小动作,差点让我醉倒在那两个酒窝里。欸,就为这一笑,贴进去了150万,我图个屁。
元人冯尊师讲“磨砖做镜,积雪为粮,迷了几多年少?”说的就是我这个状态吧。你看我掉文,这是我的爱好之一。因为太祖说过,要做成功人士,钱袋子和笔杆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今天写到这吧,一对男女刚进来开房。我去打个招呼,推销下电影房,可以多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