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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风簌簌,归途影缺缺。
更深重重露,月色层层阶。
2017年8月21日 星期一 晴
有的时候回忆是药,聊以慰藉。
有的时候回忆是毒,千疮百孔。
有的时候回忆是事,与你有关。
有的时候回忆是人,与我无缘。
十多年的光景,太多的有时候。回忆像某个癌症病灶,分裂复制疯长,和讳疾忌医的我一并缄默。斯德哥尔摩,找虐,不问归期。
平和的时候它像一座城堡,在黑雾中不发一语,城门紧闭。冷眼看着你在城外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像个笑话。
发病的时候,空气变得甜腻又稀薄,引着你努力再努力的嗅着,直到胸口发闷,稍事牵扯都可撕心裂肺,却又欲罢不能。
更多的时候,它像是一团空气卡在喉咙,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可以照常的生活,工作,休息,只是无数的干呕会让人有假孕的错觉。无奈却注定是个死胎。
尽管如此,可那又怎样!
不记得是哪个伟大的人物说过,回忆构成了每一个本我,是我之所以是我且区别于你和他的本质。它如此独特,如此神经质,如此病态,可它就是我。注定生死与共!
我当然也有想杀死它的欲望!可我更贪恋疯狂的纠葛!因为除了它,你和我的故事,再也没有其他的牵扯。手足无措,终究,我不舍。
时间像一列火车将回忆的身躯反复碾压,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模糊的面目和本已干涸的血迹中开出的簇新的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回忆这东西,经常的拿起又放下,心理建设一百遍也刹不住临阵倒戈的想法。它存在的肆无忌惮又诚惶诚恐。只好在偶尔失眠看看月亮的时候,就都归咎给月亮。一清二白的自己,深沉的不像话。
剥开记忆的尸体,相思的种子,经血液浸染的芳华,任由时间催化,开满地血色妖娆的鲜花。在月光中,轻摇慢曳,枯荣生发。
风吹陈年旧情话,月色撩人回忆杀。一场空欢,罢!罢!罢!
“圆圆的圆圆的,月亮的脸。扁扁的扁扁的岁月的书签……”
时间所酿,回忆是最美的时差。且以我的刻骨铭心敬你的当年月下。醉一场浓春盛夏,梦一世琼冬秋华。
致我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