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这个是《论语.学而篇》的第七章,起初读的时候我并不是能很好的理解。当我反复的去琢磨思考的时候,我想这一章应该是告诉我们,从我们的内心出发去尊重贤德之人,竭尽所能孝顺父母。
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子的学生,比孔子小44岁,生于公元前507年。孔子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子的思想主张;贤贤,第一个“贤”字作动词用,尊重的意思,贤贤即尊重贤者;易,有两种解释;一是改变的意思,此句即为尊重贤者而改变好色之心;二是轻视的意思,即看重贤德而轻视女色;致其身,致,意为“献纳”“尽力”。这是说把生命奉献给君主。
根据重点词语的提示,它的大致意思就是说,我们要尊重有才能的人,要轻视女色。侍奉父母要竭尽所能,为君王做事,要能够尽忠,与朋友交往能够言而有信。这样的人,即使是他说他没有学习过,但是他一定是学习过的人。翻译的句子里面涉及到三个点,第一个是尊重贤能的人;第二是去侍奉父母;第三效忠国家;第四与亲朋好友相处。如果以上四点都做得特别好,那这个人他即使没有什么学历,但是也足以证明他的文化修养极好。在今天这个多元的世界里,学历并不等于学习能力,也并不等于文化修养。这里不是说学历不重要,而是说我们一个人的内在修养与学历相比较的话更为重要。
这里主要想探讨的就是两个问题。一个是“贤贤易色”;一个是“事父母能竭其力”。为什么要探讨以上两个问题呢?探讨贤贤易色时,因为这句话不太好理解,而且在当今社会外貌协会的人特别多需要引起我们的重视。至于孝顺父母这件事情是我们一直在讨论的话题,今天则要告诉我们该如何去孝顺父母。
“贤贤易色”在一些作品里面翻译成:要尊重贤德的人,要轻视女色。但是就我们今天来看,贤德与女色之间并不构成必然矛盾的关系,并不是说贤德于美色并不能共存,如果这样翻译的话就成了一个非黑即白的二元论。这样的话对很多女性也不公平。这个“色”该如何理解呢?色一般有两个解释,一种是指脸色,一种是指女人的姿色。如果从脸色的角度上来讲,我认为应该是当我们看到有才能的人,有德行的人,我们应该拿出恭敬的神色来,虚心向别人求教,这是对色的第一个理解。如果把它当成女色来看的话,我们可以这样理解,我们看重人一个人的德行,而不是他外在的姿色。就是我们今天讲的更要关注一个人的心灵美,而不是外在美。但是当今这个时代,叫看脸的时代,那一见钟情的不是情而是脸。外在的形象美决定了我们对一个人的基本判断。尤其是现在的一些年轻的孩子们,这个就在提示我们大家,我们应该从新去认识一个人,而不是仅仅的看他的外在。在今天的审美条件下出现了很多很多的美女,美男,不可否认再去欣赏的时候确实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但是当卸去精致的妆容与后,又能剩下什么呢?所以说我又想起一句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在这个容易撞脸的时代,就让自己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灵魂,从心里面去修炼自己。
要探讨的第二个问题就是“事父母竭其力”。有人说这个“竭”字用的非常的保守,没有过分的去渲染艺校的所作所为。但是却给我们普通人给了最大的关怀。那就是竭尽我们个人所能,我们每个人的能力有限,能够给予他们的也有限,所以人人尽孝竭尽所能的尽孝就足够了。如果非要拿一根尺子来比较什么才是真正的进孝,那么这绝对不公平,对于情感的衡量,没有具体可感的标尺,只有一颗真诚的心,所以有人说: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寒门无孝子。作为一个普通人,竭尽所能把你可以做好的事情做好,用心的去尽孝足矣。
在今天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我们需要平静下来,用心地来看待这个世界。静下来听《论语》,读《论语》,从论语中探求一些最朴素的生活为人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