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完老二之后,我心底里就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我可以。这个声音时不时地出现,给我力量和温暖。但在昨天下午“研究”PS之后,晚上跟老师聊完之后,半夜醒来再想到后期课程出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我可以吗?
这是过去的老朋友,好久不见。
现在的感觉就是明天是预产期,刚刚得知我肚子里的娃是臀位,而我之前做的准备都是头位顺产,现在却要准备臀位顺产,我连臀位是什么状况都搞不懂,内心充满了恐惧。这是我想到一个比喻。跳回生老大时臀位的状况,其实当时我并没有想到“恐惧”,我知道在美国有臀位顺产的例子,我知道在国内很难被允许医生经验也不够,我知道……就这样带着这些“我知道”的信息和我不知道“恐惧”上了手术台。
我没有产前系统学习,我好害怕我的宝宝会有问题,我好害怕身体的疼痛,我好害怕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被恐惧笼罩着,除了害怕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
突然有个人走过来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只要我相信她。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相信一个陌生人,并且把自己的命交到她的手上。
冷,无助,无比的恐惧,躺着剖腹产手术台上的感觉。
走过来的那个是导乐还是医生,写到这里我模糊了。
从昨天下午接触PS开始,在我脑海里总能拿学习后期和生娃的事对比,或许这事有触碰到什么吧!
两点睡醒,眉头是锁紧状态,想到的就是老师说的“外语”,我能听到她说什么,但是完全听不懂,没有方向感,除了授课老师没有任何人可以询问,超级无助。
星期六晚上听老师说要对软件熟悉,得多练习,我还真的打算每天弄一下的,可是接触之后发现学习PS太有局限性,我只能对着书房的台式电脑才可以用这个软件,而且软件有问题了只能等到先生回到家之后处理,……
“我可以吗?”
不过参加这次学习,最最最最大的收获是发现自己有很多基本的术语要学习,要不然老师讲解的东西完全搞不清东南西北。
我可以从最基础的开始学,单反可以去研究说明书,那么后期呢?可以干点什么,不知道。
关于“我可以吗?”
我想到了另一件事,处理账务的工作,这个也是让我的内心备受折磨的事,在过去这就完全是一个一点点否定自己的过程,太痛苦了,被折磨四年之后决定放弃。
现在再次回归工作岗位,虽然不是会计,但是做出纳还是得做账,东西不多一直被我摆在工作台上,看着,看着,看着,只是看着……这马上要做预算决算已经到了不能再拖的时候,昨天上午硬着头皮上,不懂的地方凭感觉搞,没有感觉的地方就去看别人做过的,虽然还是因为数字的问题重复地写了很多张凭证,但是最后搞定了,也只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没有死人……
写到这,我想到的是不管可不可以,我是不会死的。
恩,死亡,最大的恐惧是不是它,不知道。
我能确定是我还活着,我明天约了燕子,后天要去学校做值日,大后天要去私教课,然后不知道大大后天有没有空搞PS,大大大后天答应老大带她去吃菜包肉,大大大大后天值班,一个星期过完。
还有一个事情的时间没安排进去,这周我最好再去做一次美容,巩固上次做了的效果。
昨晚先生坐在餐桌上写总结,我有点困惑的,现在我自己坐在这里敲字,感觉好温暖,似乎有点懂了,比书房温暖啊!
如果可以逃,我真希望可以有个壳,可以把我裹住。
写到这里有想到妈妈的子宫,那是我想待着不走的地方,我想起了在芭芭拉老师工作坊的那个冥想画面,我待在一个温暖的地方,有一条细细长长的通道,透着光,我不愿意走出去。
好过瘾啊,一口气写这么长,昨天下午跟燕子确定时间的时候我还以为什么都写不出来,结果状况多多啊,我还有想是不是自己为了写东西而制造的一些问题。
关于孩子的也有啊!
面对孩子,我常常会因为一点点小事,而情绪起伏,我现在做得好的地方是可以看着这些情绪来这些情绪走,但让我困惑的是它们来之前没有一点预知,……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燕子的笑脸,我自己也是有想笑的,这是只有神才可以做到的事吧——预知。
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燕子?其实是我自己一直害怕准备不够,害怕没有完整的时间交谈,又或许是生活进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平淡无奇”。
参加聚会最最最意外的收获,我可以接受我身上的肉了。
聚会之前的某天我听奇迹30的时候老大在旁边她重复了一句话:我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好肉!
神奇的事就发生了,这次拍照还是会显小腹显手臂,但是我看着感觉蛮好耶!
第一次,看照片不嫌弃自己。
另外,这次在聚会上的淡定,我也挺意外的,拿的镜头不合适,完全没有纠结遗憾,学会像用镜头一样地使用自己的眼睛去捕捉每个人身上的美也是很享受的事。
我现在能回想起聚会上面不同的人不同的场景……
还有就是我从ZX身上看到一种力量,在她分享的时候,从石头缝里崩出一道光的感觉。
另外,HF分享她的2018说到一碗汤的距离,我在心里乐了一下,我的2018也有一碗汤的距离呢。
我可以放松一点的,我可以,我可以,想想美好的事美好的人美好的心情。
我的状态放松,孩子的状态就好,这已经多次被生活验证了的事,好吧,后期课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