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中原跑到南方 以为能躲避什么
一根生命的亲情线系着我
你们在那头悲伤 我在这头落泪
现在已近不惑之年
从一次次古老的恐惧中
我已接受了生死的样式
瓷碗和匕首见证一只完整的梨子
在它里面安睡 从它身上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