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被突然叫醒的余悸,让整个不安弥漫在四方的空气里。我不断的撕扯着指甲旁边的皮肉,有些微痛。不记得说的什么话了,但我知道有些话说的次数太多了,已经麻木了,在一个我说了不算的事情面前让我做选择拿主意,我一向办不好。然后从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说起,说到今后受制于人,再然后生活就像在乞讨般。我开始思考价值这个东西。什么叫自己的价值?
是建立在主观意识上的,以自我舒适程度而定的一种喜悦感?还是活成人们都想活成的样子却每天都不快乐?高学历?稳定的工作?20岁的时候就注定了自己50岁的样子?期间出现的任何茬子都好像是考验,通不过只有坐吃山空和等死。
一切的生活都如同诡异的秩序,越来越过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然后被迫去接受,去融入,去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