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送儿女回乡间平屋,我独居上海租寓四个月。
2、独居上海期间,对儿女的关心和悬念两种加味渐浓,加味冲到了我所谓的自己意旨。
3、回到乡间陪伴儿女,更加觉得在上海独处的四个月甚是荒唐。
4、儿女之于我的关系,我觉得友情最可贵。
5、我心中为四件事占据:神明、星辰、艺术和儿女。
在理清作者思路的过程,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回到乡间陪伴儿女所发生的事情,父亲带着四个儿女坐在院子里吃西瓜,九岁的阿宝,七岁的软软,五岁的瞻瞻,三岁的阿韦围在父亲身旁吃西瓜。
夕暮的紫色中,炎阳的红味渐渐消减,凉夜的清味渐渐加浓起来。这美妙的夕阳,这美味的西瓜,父与子共享,何等美哉,乐哉!
三岁的阿韦“nma numa”的啃着西瓜,吃出了欢快的音乐,五岁的瞻瞻说到“瞻瞻吃一块,宝宝吃一块,软软吃一块”吃出了诗意,七岁的软软和九岁的阿宝说道“共吃四块西瓜”。父亲在自己心里作为了评判者,三岁的阿韦的音乐的表现最为深刻而完全,最能全般表现出他的欢喜的感情,五岁的瞻瞻把这欢喜的感情翻译为诗,已打了一个折扣,然尚且带着节奏与旋律的分子,犹有活跃的生命流露着,至于软软与阿宝的散文的、数学的、概念的表现,比较起来更肤浅一层。
天地间最健全者的心眼,只是孩子们的所有物,世间事物的真相,只有孩子们最能明确、最完全的见到。我比较起他们来,真的心眼已经被世智尘劳所蒙蔽,所斫丧,是一个可怜的残废者了。
作者总能从儿童的视角看待事物,字字精纯。如果我们每每也从儿童角度出发,是否又是另一番天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