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整理一份文件,被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问:“月飞飞你二十几了?”
我不好意思低下头说:“三十多了”。
又被一个70年的人说成熟,冷凝尔扶着下巴颏看着我:“月飞飞,你的外在和你的心理年龄严重不符~”。
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一颗黑子,落到一颗白子旁边:“冷凝尔,一个人,应该怎么一个打开方式?”
冷凝尔惊呆的下巴颏快掉下来:“严俊他欺负你了?”
我:“没有,我觉得打开一个人的心门是最难的事。在这个吵杂的社会大家都各自设置了太多的心门障碍,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走不进去”。
冷凝尔:“确实,其实一些障碍不过自己认为是障碍罢了,所以大多人都活得不快乐,囚禁在自我的牢笼里,不知道所以来又不知所以去的活着和死去”。
我抬头:“所以,成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要么砥砺沧桑,要么逼迫自己成长”
冷凝尔:“对当事人挺残忍,福茵的事周围的人而已,所以成熟的人其实很可怜”。
我思索了两秒:“你刚才说可怜”。
冷凝尔:“懂事的人其实很可怜,除非遇到一个懂她/他,爱她/他的人”。
我:“我突然想起前两天看到的一句话,你那么爱笑一定吃过很多苦吧”。
冷凝尔:“话说你当初选择严俊是因为喜欢还是选择?”
我用一枚白子吃掉了一颗黑子:“前期是因为喜欢而选择,后期是因为选择了必须喜欢。”除非,我摸了一下额角:“除非那个东西变质了。”
冷凝尔徜徉在自己的思绪里:“月飞飞,我们哲学老师说梦不会像现实一样,现实也不可能像梦一样,现在不会像过去一样,过去也不可能重来,所以这个牢笼应该怎么走出去?”
我思考一秒:“出离是见到世俗生活的徒劳无益,而不一定是摒弃和否定世俗生活。你无法真的摒弃,因为你已经在这场游戏中。所以你可以尝试找个适应世俗的自我”。
冷凝尔一脸苦水:“我这个自我有点太感性了,别人对我一个好,马上感动的不行不行的”
我:“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了?”
冷凝尔:“太容易相信人,被伤害的永远是最信任的那个人,真是专坑自己500年专业户”。
我:“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的,但不知道被多少人浪费了”。
冷凝尔呆呆看着我:“被这个世界欺骗了,我们会怎么样?”
我把棋子放下:“还能怎么样,继续相信这个世界”。
强调了一下:“就像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个像自己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