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节到了,这是大陆上最盛大的节日。
在艾欧尼亚,因为四周环绕着海洋,温暖的海洋季风吹拂,所以冰雪节的气候并不是那么“冰雪”。诺克萨斯则不同。通常冰雪节的时候会下一场大雪。从下午开始,人们便会踩着没过脚踝的积雪来到街头上欢庆。城市的街道也因此而显得热闹而拥挤。
“冰雪节快乐!”,奎因手举着与她身材不成比例的大杯啤酒朝着亚索祝贺。
“啊哈!同乐!”,亚索也热切的回应着。
原来察觉到诺克萨斯异动的德玛西亚联邦,派遣了奎因等人作为密探打入诺克萨斯获取消息。而易装变服的奎因很巧合地在诺克萨斯遇到了同样打算找点“乐子”的亚索。
同是异乡的孤旅,让两个人份外感慨。
奎因很识趣地没有打听亚索不回艾欧尼亚,反而直奔诺克萨斯的原因。亚索也没有询问奎因为何在最盛大的节日背井离乡。
孤独是冰雪与啤酒。
嘭,在天色渐晚的时候,第一支烟花拖着长长的尾焰升向天空。紧接着二、三、四、五,成群的烟花争先恐后地升空,渐渐地,越来越越密密麻麻麻,整片天空都被花火所闪耀,人们目不暇接。
“在德玛西亚,烟花要比这颜色绚烂的多。”,奎因看着布满星空,阵势磅礴的烟花说到。
“在艾欧尼亚,我们会点天灯,然后同时放飞。”,亚索亦感慨。
诺克萨斯的烟花很诺克萨斯。没有德玛西亚城邦的色彩缤纷,没有艾欧尼亚的天灯的缓慢悠然。有的是齐整、磅礴、次序。
也许是酒精的使然。亚索与奎因随意靠在长椅上,一边欣赏着布满天空的烟火连接成光影的海洋,一边看着异域的行人如织般攒动。故乡是一种美好,而远行是另一种。
虽然从表面上看,他们两都是在最盛大的节日里远离家乡,可浪迹天涯何曾不是一种归宿?没有了久居一处的安逸与细琐,多了四海漂泊的风霜与浪漫。
也许孤独是一种宿命,可宿命又何曾不是因为自己抉择?无论是亚索,还是奎因,他们都是向往着流浪与颠簸。从这个角度上说,浪迹天涯是一种幸运。
欢乐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亚索与奎因看似随意小酌时,在他们不远处的民宅里鱼贯出了一个个披着厚厚风衣式外套的男子。从他们偶尔间披风紧绷出来的外痕,亚索与奎因对视一眼,互相暗道“全副武装!”。
原来亚索与奎因看似“随意”的小酌其实是“刻意”的安排。从德玛西亚的线报系统传来的种种消息来看,诺克萨斯将在这个冬天有异动,至于诺克萨斯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没人知道。
奎因因为收到了情报,所以提前来蹲点。而亚索则是正愁没地方找诺克萨斯的麻烦,在遇到了奎因之后,自然跟了过来。
此时亚索与奎因二人深入诺克萨斯腹地,若是起了正面冲突,怕是连个渣都剩不下来。故而两人悄悄尾行在那群人身后。
“他们的方向??”,看着那队人马前行的方向奎因低声惊呼,“是诺克萨斯统帅部!”
“斯维因要政变!”,奎因结合往日来的种种消息惊呼道。
“什么?!”亚索亦诧异。
城市的另一端,一个慌张的身影推开锐雯会议室的大门,“首领,是政变!是政变!”
“什么!”,一直等待消息的锐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