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徒劳

夜里不睡的人,白天多多少少总有什么逃避掩饰的吧。白昼解不开的思想的结,黑夜慢慢耗。

——雷蒙德·卡佛《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今天凌晨四点半读了查海生的诗《夜色》,在夜色中,我此生有三次受难:流浪 爱情 生存/我也有三种幸福:诗歌 王位 太阳。思考之余,晚上和C聊天的时候,结局不欢而散,有时候差别太大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而这差别的所有便是我们和周围人的目光,还有就是我们长大了。

1912年春天,哈佛大学教授桑塔亚纳正站在课堂上给学生们上课,突然,一只知更鸟飞落在教室的窗台上,欢叫不停。桑塔亚纳被这只小鸟所吸引,静静地端详着它。过了许久,他才转过身来,轻轻地对学生们说:“对不起,同学们,我与春天有个约会,现在得去践约了。”说完,便走出了教室。

那一年,49岁的桑塔亚纳回到了他远在欧洲的故乡。数年后,《英伦独语》诞生了,桑塔亚纳为他的美学绘上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是一种善良,善良的本身是纯粹的爱。

我深信,如果善良的情感没有在童年形成,那么无论什么时候你也培养不出这种感情来。因为人的这种真挚的感情的形成,是与最初接触的最重要的真理的理解,以及对祖国的语言最细腻之处的体验和感受联系在一起的,以及为什么让我热泪盈眶的场景很多人看起来无动于衷。

我感觉我的心越来越容不下任何感情,在这方面我好像会过敏。或者说,是脆弱。我有个朋友,他为前女友买了很多东西,分手后觉得不值,于是想要回来。甚至不断骚扰对方恐吓对方。那一瞬间,我甚至感到遇人不淑。我从未想过两个相爱过的人竟能分裂至此,两座因为爱情连接起来的孤岛竟会在某一天分崩离析后容不下彼此的存在。这太恐怖了。 当我们在谈论爱情得时候,我们到底在谈什么?

可能我们都活的太理智了,以至于看到理智崩塌、或情感破灭的残破人生时,会产生逻辑上的眩晕感。里面的人都好像一滩被泼在地上的水,你知道他们原来是好的,是好的,可是如今全是泥土和垃圾,无法分离。 有的时候是有那种感受,觉得要被人,或者被自己,泼出去,碎成一颗颗水珠子以高速摄影的动态停在某一个空中。只能靠最后一点力量往回收。不知道要被泼到哪里去,混杂着什么流到哪里去。我们不知道要被泼到哪里去,我们不知道它混杂着什么流到哪里去。

人在无端微笑时,不是百无聊赖,就是痛苦难当。

最后,街上车水马龙,一大群嗜血的蚊子从沼泽中飞起,带着一股柔柔的人粪气味,温热而伤感,扰得人从灵魂深处泛起对死亡的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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