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慕容雪痕站在天台上面,天台上的风很猛烈,狂啸而过的劲风带起两人的衣裙,叶无道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慕容雪痕的身上,没有拒绝,慕容雪痕把身体埋进叶无道的怀中然后用外套把两个人都遮挡起来。
“会不会很累?”叶无道揉了揉慕容雪痕的脑袋,柔顺的长发如同世界上最华顺的丝绸在指尖滑开,带着清逸的香味,就连风都吹不散。慕容雪痕没有说话,只是把脑袋狠狠地摇了摇。
两人坐在天台上面的水泥墩上,慕容雪痕安静地把身体靠在叶无道怀里,叶无道没有任何亵渎女神的动作,只是半抱着慕容雪痕,看着微微昏暗的天空,带着郁郁的阴沉压低大地。
“无道,等我们老了,我们就去找一个地方,你老得听不清了,我就做你的耳朵,你老的看不见了,我就做你的眼睛。好不好?”慕容雪痕此时此刻的脸上圣洁的光芒熠熠生辉,浓厚的幸福铺天盖地般涌来,悄然的晕红在脸蛋上面晕染开来如同世界上最动人的香粉将她衬托得成了几yu离尘而去的仙子。
“虽然那种日子想想很幸福,但是...”叶无道故意沉凝不语,惹得心急的人儿急yu知道下文,见到慕容雪痕脸上的疑惑,叶无道带着无耻的笑容,说道:“如果老到那个地步,恐怕我们也没有力气**做的事情了,那么不如我们现在就多做做补偿以后...”慕容雪痕脸上的红晕如同在棉布上渲染开的颜料一般迅速晕开一片,轻咬着嘴唇,慕容雪痕一副受不了欺负的泫然表情。
“莎士比亚说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它有是最智慧的疯狂。若是莎士比亚见到了我的雪痕,他一定会改口。”叶无道凝望着深邃的天空,眸子里的深沉比天空还深邃。
“噢?他会怎么说呢?”似乎已经习惯于叶无道叛经离道的言论,叶无道的一切都是慕容雪痕的行事标准,叶无道说的,那就一定是正确的。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听不到我说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听不到我的倾诉我爱你。而是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对你倾诉。”叶无道清朗的声线带着让人忍不住怆然的悲凉,如同残阳下的枯叶在树枝上摇摆最后一滴生命,如同海鸥吞咽下最后一声呜咽。
念完,叶无道转头看着慕容雪痕精致的脸庞,眼眸中竟然带着润意,男儿两行泪,一行为美人,一行为苍生。
“雪痕,我爱你。”
颤抖的声线说出了这一辈子唯一的一句我爱你,叶无道向来就是一个不屑于将爱挂在嘴边的男人,慕容雪痕也从来不是一个容易沉醉于甜言蜜语的女人,但是这个爱字现在又多沉重,有多少情感,多少年的辛酸苦辣,只有两人自己知道,爱是一杯du药,是辛,是酸,是苦,是辣,是欢,是乐,只有饮下的人才知道。
慕容雪痕的眼圈骤然通红,带着哽咽,带着难以置信,带着惊喜,颤声回应:“无道,雪痕也爱你,好爱,好爱。”
风呼啸而过,一对最淳朴的恋人此刻紧紧相拥。世界的纷杂和繁芜已经理他们远去。
缘字何解,十万亿众生我自独钟情与你,便是缘;缘字何解,芸芸红尘如沙砾,如海之滴水,我自与你紧紧相拥,便是缘;缘字何解,六道轮回人世繁华天上人间至情至xing无数,暮然回首,你自在灯火阑珊处含笑望我,便是缘。若无缘,十万亿众生我何苦独恋于你;若无缘,芸芸红尘沙砾,海之滴水,为何我仅仅与你相拥;若无缘,六道轮回历经梵唱,修罗恶,报果甚,千重诱惑,万种风情,我为何于灯火阑珊痴心等你。缘如灰,任他燃尽,灭尽,散尽,我心中执念还存。
续世枭雄 五十八章 缘字何解
昏庸无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