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儿是只汪星人,被派遣至地球入住我家已近五年。在《猫狗双全之狗篇小名儿》中解释过这只是她的笔名,本名恕无可奉告。当然她在汪星的真名我们也不知道。有关更多她的趣闻乐事,请见文末 《萌宠 动物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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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疼痛不止的右手,看着蹲坐身旁满脸“天真无邪”的小名儿,我不禁长叹一声。
小名儿一直还算乖巧可人,虽说小时候偶有玩劣拆家毁鞋,但对人却一直友好少有违逆。这一次却终于让我见识了她的“另一面目”。真是“狗”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傍晚依照惯例陪同她在小区里遛弯儿,她宛若女王巡视领地般闲庭信步,见到熟悉的狗儿亲切地打个招呼不失矜持;见到喜欢的人,尤其是帅哥,疯狂摇尾谄媚,热情似火让我都觉得尴尬。
走着走着,前方十米左右不知从那儿突然冒出了一只灰白色吉尔吉斯犬,看着眼生,也没牵狗绳。小名儿突然不走了,全身肌肉紧绷,尾巴下垂,双眼死死盯着那只狗。狗和人一样有自己的个性气场, 有的莫名就是喜欢,而有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对付相见如仇人。之前也有过这种明显戒备不喜欢的情况,只要我严加约束辅以指令,小名儿一般不会造次。
然而今天形势明显不对, 那只“不知死活”的狗竟然冲着小名儿狂吠,作势扑咬。我觉得情况不妙,勒紧狗绳,发出静坐的指令,同时用手揽住小名儿的头。小名儿身体绷紧一动不动,冷冷望着那只狗,突然发飙了。她发出一声低沉闷响的吼声,像低音炮的震响,然后挣脱我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十米的距离她带着我就这么“飞”了过去。我尽力压低重心,想以我的体重减缓她的速度,然而无用。身体被拽得前倾,脚步踉跄被带着“飞”奔, 简直是一眨眼就来到了吉尔吉斯面前。
小名儿没再发出任何声音,张嘴就咬, 吓得我死死拉住牵狗绳。这要咬上可怎么好。现在的狗都这么金贵,我也赔不起啊!我被她拉得一个趔趄,向前跪倒在地, 手下意识地在地上一撑,不得已顺势做在了地上(好在没扑倒来个嘴啃泥)。我伸出双手死死抱住小名儿,小名儿奋力想要挣脱“我的怀抱”,不依不饶地吼了两声,萦绕耳旁,震耳发聩 。
小名儿冲过去时,小狗估计也给吓坏了,一脸惊恐停止吠叫。等到我抱住小名儿,TA才开始疯狂尖叫。我坐在地上,一面尽力制住小名儿,一边环顾四周大叫,“谁家的狗,赶紧带走。” 估计此时的我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坐在地上抱着狗,一副“泼妇”模样。唉, 真是一言难尽,平日知性温婉形象尽毁。
一个老头儿忙不迭走过来,竟然还有些不紧不慢地说:“我的, 我的, 这就抱走。” 我没好气地说:“您最好遛狗牵绳,我家狗大,我怕拉不住。” 老头竟然说着“没事儿,没事儿” 抱起狗就这么走了,留我一人坐于地上。 我这一肚子气都不知该怎么撒出去,只得起身,拍拍屁股牵狗走人。小名儿倒是一副没事儿人似低恢复了常态,估计很是欣慰再次维护了自己的领地。
到了晚上,我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剧痛,不能活动不能伸直,像个鸡爪子勾着。赶紧连夜去看急诊,拍了片子说是骨头没事儿但伤到筋了,开了热敷泡手的药就给打发回家了。手垂着更痛,只能举着,才会好受些。小名儿则温顺地趴在我脚边,有些昏昏欲睡。
作为一只狗,小名儿很少叫,以至于我们刚把她带回家时曾怀疑她是不是个哑巴。今天的吼叫和爆发力着实令我吃惊不已。那粗犷犀利的声音令人生畏,那气势如虹的奔跑撕咬,与她一贯“淑女”的“狗设”实在不相符, 难得一见的野性狂野。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咬人的狗不叫”。
我的手过了一周多才见好,而那只吉尔吉斯犬倒是没再见到过。偶露峥嵘之后的小名儿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优雅”。